從居酒屋出來,鼬被趕來的泉帶走了。
留下止水摸了摸鼓起的肚皮,都不清楚是被烤串和冰啤填滿的,還是被狗糧喂飽的了。
“唉!什麼時候才能找個對象啊!”
止水歎息了一聲,看了看邊的斜陽,站在居酒屋的門口,左顧右盼,長街上人流如織,他卻一時間不知道去哪裏好!
家裏就他一個,回去孤零零的很沒有意思。
但是他今剛交了任務,手中也沒有要忙活的差事,帶的幾個家夥們各回各家,也用不著他來操心。
至於朋友,也都和鼬一樣各自有忙活的事情,而且一大半都是和女友有關。
“隻能去修煉了嗎?”
搔了搔頭,止水心情有點悲傷,他可是徹徹底底的單身狗,不,也不能的這麼絕,他還有一群烏鴉作伴呢。
拖著沉重的步伐,止水往附近一個常去的訓練場走去。
訓練場中有人。
黑色的長發隨意的披在肩頭,麵容姣好的少年正在場中投擲手裏劍,若非是那凸起的喉結,隻怕九成九的人都會誤以為是女兒身。
止水認識這位俊美的少年。
這一位是君麻呂的同級生,和君麻呂並成為當時的忍者學校的兩大新星,備受矚目,一如曾經的他和鼬一般。
水無月家最傑出的才少年,水無月白。
“喲,白,很少看見你來訓練啊!”
止水慢慢走過去,揮著手打招呼。
白手中捏著三枚手裏劍,暫停下了投擲手裏劍的動作,側頭看了止水一樣。
“難道不是止水前輩你經常在外麵跑任務的緣故嗎?”
輕柔空靈的聲音令人陶醉,不明底細的家夥恐怕一瞬間就會被白所俘虜。
“哈哈!的也是呢!”
止水略微有些尷尬的笑了臉上,不過臉上卻是紅都不紅一下,他止水的臉皮可沒有那麼薄。
“不過白,這個時候怎麼在這裏修煉啊?不用去木葉醫院嗎?”
白的老師是綱手,平日裏會在醫院給綱手幫忙,即使是現在這個接近晚飯的時間,醫院裏依舊忙的不可開交。
“綱手老師今回家休息了,我不用去醫院幫忙······再了,止水前輩你不也是過來這裏了嗎?”
白輕聲反問道。
止水聳了聳肩,閉上了嘴巴,好像聽過白的母親是在一次任務中犧牲了,父親是個普通人,在母親死後沒多久也因病去世了,和他一樣,現在都是孤零零的狀態······
同是涯淪落人!
而且這位水無月家的才也正是因為父母的死,才會去學習醫療忍術,結果因為卓越的賦,被綱手收入門下。
“止水前輩,聽你要去雲隱村是吧?”
“哚哚!!”
白背對著木樁,投擲出去的手裏劍精準的釘在木樁上畫的圓心之中。
“你從哪聽的?消息還沒有傳的這麼廣吧?”
止水有點納悶。
雖白是水無月家的才,同時還是三忍之一綱手大人的弟子,但是中忍考試這事和白扯不上關係。
畢竟他又不是像君麻呂一樣帶著隊伍,而且白也是上忍,沒道理被告知這事兒,現階段,和雲忍聯合舉辦中忍考試一事還沒有公之於眾。
“哚哚哚!!!”
白轉過身來,看著木樁上的手裏劍,微微頜首,狀態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