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奇怪的感覺,此子應該就是斬殺我兩弟子的那個少年了,竟然讓我看不出他的實力深淺。”
阿古烈趕緊清醒過來,有驚愕,有疑惑,他的實力毫不誇張的說已經達到了武道可通神的地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不在話下,以他一人之力能夠輕而易舉的覆滅一個裝備精良的軍團,就是如此,他竟然還能著了李飛的道,從而短暫的影響他的心神。
他仔細感受著閑庭信步走來的少年實力,越是想要感受就越覺著吃驚,讓阿古烈有種看山卻不是山的古怪之感。
深不可測。
阿古烈就在這時心中突然想到這四個字。
對的,李飛就像一口遺存了上百年的老井,他俯首著身子往下望,井中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不知深淺,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異樣。
開什麼玩笑。
阿古烈在心中疑惑:“這絕對不是真實的,一個弱冠之齡的少年,怎麼會有如此強大的實力,除非……”阿古烈深知修煉的艱辛和不易,而且從來都沒有聽過有誰能在弱冠之齡達到讓世人一輩子仰望的巔峰存在,身為國師阿古烈,認識的朋友在不在少數,無不是執掌一方的巨擘,可他們那些人哪個不是活了一個甲子甚至兩個甲子才能步入現如今的輝煌。
阿古烈堅信不疑李飛的實力一定不會比他高,之所以看不出深淺,還有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此子是一個不懂得修煉的普通人。
殊不知,李飛的修為高出他太多了,隻要李飛想,地球上沒有任何一人能夠看出他的真正實力。
這就是強者的手段,弱者不配知道。
雙方碰麵了,薩博跟隨在阿古烈身後,當他一眼看到李飛,心底滋生憤怒,眼神中帶著怨恨,因為他,自己永遠的失去了左腿,靠著假肢苟延殘喘,眼中的冷意越來越濃烈,斷腿之仇,他一定要報。
國師阿古烈的身份崇高,一般很少有人知道,不過嘛,同樣身為降頭師的尼坤瞧見他,不由地一愣,隨即微微驚訝起來,不敢相信的開口:“你是暹羅國的國師阿古烈?”
在東南亞有一位真正讓無數降頭師仰望的存在,那就是暹羅國國師阿古烈,一身降頭術早已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尼坤雖沒有見過阿古烈本人,但是能夠從其他降頭師的描述中,認出眼前這位披頭撒發,胸前掛著大骷髏項鏈,拄著骨杖的六旬老者,十有八九正是阿古烈。
“暹羅國國師阿古烈?”
聽到尼坤說的,左永邦還有一些左家人都用震驚的目光打量阿古烈,沒有辦法,在東南亞阿古烈的名氣非常大,深受降頭師的崇拜。
雖不在江湖,但是江湖卻流傳著哥的傳說。
“嘎嘎,沒有想到本王已有二十多年不在外走動了,可還是能被認出。”阿古烈沙啞的聲音傳了過來,得到他的親口承認,尼坤滿臉驚駭,心底非常的震動。
當年,自己初學降頭術的時候,阿古烈就已經是他們這一脈的泰山北鬥,名震四方,沒有想到這次暹羅國會請他出山,這下大人可能要有危險了,怎麼辦?
尼坤頓時心中擔憂李飛的安危,緊蹙著眉頭,神情中無不流露出對阿古烈的忌憚。
“大人,沒有想到暹羅國會派他過來,你等會一定要千萬小心啊。”尼坤來到李飛身前,附耳小聲的說道,提醒李飛。
李飛深邃的眼眸望著阿古烈,淡然一笑,開口問尼坤:“他很厲害嗎?”
“厲害,不,應該說是非常厲害,阿古烈是我們整個東南亞降頭術一脈的巨頭,屬下剛學習降頭術的時候,他就已經赫赫有名了,現在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的降頭術到底達到哪個境界,不可而知。”尼坤告誡李飛的同時,眼神時不時的瞟向嘴臉掛著陰笑的阿古烈,十分畏懼忌憚。
雙方交戰,還未開始自己這一方就有人心生畏怯,這是大忌。
不過李飛並非尋常人,他聽完尼坤說的,嘴角上揚嘲諷一笑,而後對尼坤擺擺手,淡淡說道:“行了,你先退下吧。”
這個阿古烈,修為也就相當於華夏武道界中的術法真人境二重天,就算是世界級戰力的巔峰高手,李飛頃刻間就能覆滅,所以,他自然不會把阿古烈放在眼裏了。
“你應該就是背後對左小茜下蟲蠱的凶手吧?”
李飛負手而立,神色傲然的睥睨阿古烈,不鹹不淡的問道。
“嘿嘿,看來本王的蟲蠱是被你驅除了,年輕人仗著學點皮毛就敢在關公麵前耍大刀,壞了本王的大事,所以,本王這次隻能親自過來取你性命,然後在將你煉製成傀儡,靈魂永世受到無盡的折磨。”阿古烈目光淩厲,聲音陰森的恐嚇李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