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菱繼而回道:“王爺誤會,妾身從未傳話給櫻兒妹妹繡帕之事。”
陳延彧蹙眉譏諷回道:“本王看不是那麼簡單吧。”
宮菱一聽,立身站穩,嘲笑語道:“原來宮菱在王爺心中竟是這般。”陳延彧恍然覺得自己誤會了,就覺得要相信南宮菱。
宮菱站在陳延彧的麵前,痛心蔑視的望著陳延彧,覺得十分可笑的轉過身,將陳延彧案桌上的硯台摔在了地上,所有人都震驚了,陳延彧上前蹙眉冷冽的看著宮菱語道:“你做什麼?”
誰知語罷,宮菱的身體便如落葉般倒下,陳延彧立馬扶住宮菱,而後抱起宮菱,對著門外大叫:“去請太醫。”
而後抱著宮菱大步向映央閣走去,慕容沁和沈嵐霓準備回各自房中,途徑書房外時,便聽到陳延彧大叫的聲音,二人均猜到是宮菱身體出了問題,隻是聽到陳延彧焦急的聲音,心裏自然是各種滋味。
映央閣裏,太醫在給宮菱把脈,穎兒在床旁略有哭泣的望著宮菱,陳延傾這時領著一個婢女進來,婢女看上去膽怯極了,陳延傾凶語道:“說。”
婢女便撲通跪下,對著陳延彧顫抖回道:“王爺恕罪,是側妃娘娘的丫鬟玉兒讓奴婢去沈丞相家通報讓沈小姐繡手帕的,奴婢當時也在奇怪為什麼不是王妃身邊的穎兒姑娘來找奴婢。”
陳延彧蹙眉,略有愧疚的望向床鋪上的宮菱,陳延傾低頭對著丫鬟語道:“你可以下去了!”而後抬頭對著陳延彧語道:“五哥,你錯怪五嫂了!”
陳延彧沒有理會陳延傾,而是走上前去詢問賈太醫:“怎麼樣了?”
“回王爺,王妃前幾日因傷失血過多,身體本就虛弱,今日又是頭部受傷,雖無大礙,但也要好好休養,還有王妃貌似平日太過勞累,所以今日才會輕易暈倒。”
穎兒張口便焦急問道:“那公主何時能醒?”
賈太醫回道:“無礙,老朽這就開藥,喝上一劑便可醒來。”
陳延彧突聲道:“本王知道了,朱穎你去隨太醫抓藥。”
“是。”而後便隨賈太醫一道出去。
“老十,你也下去吧!”陳延傾自然明白,便也乖乖退下。
房中就隻剩下陳延彧和宮菱二人,陳延彧走到宮菱床榻前座下,望著宮菱,紗布將宮菱的額頭團團抱住,沁人心脾的藥香和淡淡蓮香再次闖入陳延彧的鼻中,陳延彧閉上眼,享受著片刻的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