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沁從地上起來對著小廝大喊:“你敢。”
宮菱悠悠開口對著小廝道:“你不動手,那就把你自己的腿打斷。”
小廝一聽嚇壞,趕緊打向李嬤嬤,李嬤嬤的淒慘的叫聲便又響起,廚房眾人便不敢言語倒吸一口涼氣。
慕容沁氣的站在旁處憤怒瞪著南宮菱,宮菱低頭茗茶而後開口道:“還不請沁側妃回房?”
慕容沁還想上前與南宮菱理論,被身旁的玉兒攔住,玉兒悄聲對著自家主子語道:“小姐,好漢不吃眼前虧啊!”慕容沁聞後生氣的甩袖回了沁園。李嬤嬤雙腿已然出了斑斑血跡,支撐不住,求饒宮菱,宮菱不予理睬,李嬤嬤見狀大聲語道:“王妃娘娘是老奴不對,不該毀了葉夫人的碗具。”
宮菱笑笑命小廝住手,邪魅開口道:“為何如此著急毀掉?”
李嬤嬤還是堅持語道:“老奴平常便這般處理。”宮菱危險蹙眉瞪著李嬤嬤,李嬤嬤趕緊低頭,伏在地上,不敢看宮菱。
宮菱放下茶杯,麵對廚房眾人開口道:“平日王府是這樣處理證物門外?”
眾人低頭迫於李嬤嬤平日的淫威,不敢言語,宮菱笑笑而後接著開口道:“大家是想陪李嬤嬤一起吃板子麼?”
眾人也看出府中做主的是王妃娘娘,加上平日對李嬤嬤的不滿,而後開口道:“回王妃娘娘不是這樣,平時府中吃食有問題,均有太醫先檢查。”
李嬤嬤萬念俱灰,宮菱起身站在李嬤嬤麵前,開口道:“隻要你老老實實的回答本宮的問題,我便不讓你這般受罪。”李嬤嬤思索一下開口道:“是老奴在將墮胎藥事先塗抹在葉夫人碗具上的。”
“為何?”
“老奴原是在葉夫人身旁做管事的,葉夫人卻因老奴一點錯誤,就把老奴發配到了廚房,對此,老奴懷恨在心許久,因此鑄下大錯。”眾人一聽便明了瑾心確實是替罪羔羊。宮菱無奈笑笑這件事情想想也知道是沈嵐霓做的,慕容沁才沒這玲瓏心,沈嵐霓做事謹慎肯定事先給自己留了條後路,而實情卻也是如此,李嬤嬤的女兒的確在沈嵐霓的手裏,如果李嬤嬤供出沈嵐霓,那自己的家人便也就會有危險,所以李嬤嬤隻能自己認罪。
而宮菱想要的便也是這效果,宮菱懂得分寸,有些人不能揭發,現在揭發便不是時候,李嬤嬤替沈嵐霓頂罪,瑾心洗脫罪名,宮菱要的也隻是這樣。
宮菱笑笑對著小廝語道:“找個大夫給李嬤嬤療傷,至於如何處置等王爺回府在做定奪,先關押起來。”
此時,一個響亮的掌聲響起,宮菱望去是陳延傾與穎兒回來了,看二人開心的樣子,事情一定是辦妥了,陳延傾走到宮菱麵前嬉皮笑臉語道:“五嫂果真厲害。”
眾人也尊敬的對著陳延傾行禮道:“奴婢參見十王爺。”
陳延傾笑笑開口道:“免禮。”
宮菱接著對眾人語道:“你們下去吧!”
“是。”丫鬟婆子便也匆匆下去,暗地裏都在誇這位新王妃娘娘處事英明果斷。
宮菱笑笑看向陳延傾,也欠身行禮語道:“妾身多謝十王爺相助。”
陳延傾趕忙扶起宮菱語道:“五嫂嚴重,你的事情小弟義不容辭。”
宮菱笑笑對著陳延傾身後的穎兒語道:“去給十王爺上茶。”
陳延傾也坐了下來,與宮菱開心聊天,宮菱開玩笑開口道:“十王爺怎麼也有這偷看的毛病。”
陳延傾瞬間抓住宮菱語中信息,立馬開口問道:“還有誰愛偷看。”
宮菱意識自己失語,腦海中閃過陳延昊的臉。宮菱開口回道:“無人,胡說而已。”
陳延傾本是一臉期待望著宮菱,而後失望語道:“我看一定有,再說,五嫂我與穎兒是光明正大的看了半晌,隻是你太投入沒發現而已。”
而後二人便聊起了此次相府之行,隨後穎兒上茶,三人便歡樂的聊了許久。
此時,瑾心也從樹後悄然的退去,瑾心一聽映央閣吵鬧,便偷偷跑出來查看,看到了宮菱為自己洗脫罪名的全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