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兩分鍾，除了付隊長之外，這些人就已經全都躺在地上哀嚎了。
他一步一步向著付隊長走去，後者不由得腳步後移。
林凡已經用殺氣鎖定了他，此時的付隊長眼中，就好像有一隻惡鬼在緩緩走來一般。
“小老弟。”
老牛一隻大手抓住了林凡的手臂。
“怎麼？想勸我不要動手？”
老牛搖了搖頭，道：“把他交給我。”
林凡笑了笑，做了個請的手勢。
“你…你別過來，你要是敢打我，你這攤子肯定就開不下去了！”
老牛不為所動，那魁梧的身材就好像一隻大黑熊，雙手一探，就把付隊長從地上抓了起來。
“牛…牛大哥，我錯了，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付隊長終於是慌了神，老牛眼中的憤怒清晰可見，他真的有些怕了。之前依仗身份，他沒少為難老牛以及其他在這裏做生意的人。
若放在其他地方，他可絕對不敢得罪老牛這樣的人。
“動手啊！”
“打死這些畜生！”
“讓這些仗勢欺人的狗東西看看厲害！”
周圍的人，有的是受過欺負的商戶，也有看不過眼的路人，他們對於付隊長這些人，明顯都有著深切的厭惡。
“付隊長，你聽到了嗎？”
老牛左手提著付隊長，右手握拳，照著他的臉就打了過去。
這一圈下去，付隊長的牙都飛了好幾顆，滿臉的血也不知道是嘴裏還是鼻子裏噴出來的。
“別…別打了…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了…”
老牛卻根本不管不顧他的求饒，一拳又一拳，直到付隊長半邊的臉都成了豬頭，才被扔到地上。
“我就是小老百姓，我不想惹麻煩，隻想賺些錢給老娘治病，你不應該說她老人家。”
老牛的話引起了共鳴，旁邊一個年級稍大一些的中年人道：“是啊，咱們都是老百姓，可就是有些人不讓咱們有安寧的日子，大夥兒說，他們該不該打！”
“該打！”
“該打！”
最開始還沒有幾個人響應，可是呼聲卻是越來越大。那些被林凡打倒，躺在地上裝死人的家夥們都感覺到了不妙，可為時已晚。
群情激憤之下，一些激進的人直接衝了過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打，這似乎成為了導火索，越來越多的人加入了其中。
事態已經超出了預想，現在完全變成了一場大型的鬥毆現場。
等警察趕來的時候，以付隊長為首的這群人，都已經被揍得親媽都認不出來了。
林小蘭已經陪著林父林母回了家，而林凡，此時正和三毛還有老牛坐在一家燒烤攤。
三人聊了也有一陣，互相之間熟悉了很多。
老牛全名牛德利，龍海市外牛家村人士。小時候就知道調皮搗蛋，成年後當了幾年兵，退伍後就給一家工廠當了保安。
而現在，白天要在醫院照顧母親，工作自然是幹不下去了，隻能晚上擺個攤子賺錢。
“牛哥，伯母怎麼樣了？”
一提這個，牛德利的神情頓時暗淡了下來。
“哎…是心髒病。都怪我，年輕的時候不學好，現在也沒什麼本事，隻能看著她老人家受罪，也沒錢做手術。”
牛德利說著說著，眼圈都紅了起來，那份懊悔清晰可見。
林凡碰了碰三毛，趁著牛德利不注意，將銀行卡遞給他，並低聲說了兩句話，隨後三毛便起身離開。
過了一會兒，三毛才跑回來，衣服裏麵還鼓鼓囊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