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牛德利先回了醫院照顧老娘,岑霜帶著二人回了家,她這次回去,不知道要待多久,需要收拾一些行李。
路上,岑霜也問了翎兒的事,林凡隻說了“過去的朋友”幾個字,再加上之前她的舉動,頓時就讓她明白了這個女孩兒的身份不簡單,所以並沒有追問下去。
岑霜的臥室裏麵還是那麼淩亂,翎兒坐在客廳裏麵,像是一個雕塑一般一動不動。
林凡坐在岑霜的床上,看著她收拾著將要帶走的衣服。
“林凡…”
就在他走神的時候,岑霜輕輕喊了他一聲。
“怎麼了?”
“我…是不是很老。那個女孩兒比我年輕很多,長得也漂亮,身材又好,這麼一對比,我好像就是個中年大媽。”
林凡不知道岑霜這是想到了什麼,於是道:“中年?就算是中年,那也應該是中年美婦啊。”
岑霜聽了這話,頓時氣的都快冒煙了,這是安慰人嗎?
“不過…我覺得你更像少女,說真的岑姐,你化個妝,再穿的年輕點,走在外麵說你二十多歲,也不會有人不相信。”
這話還像點樣子,岑霜終於是高興了一些。
她走到林凡身邊坐下,將頭輕輕的靠在他的肩膀上。
“我父親,走的時候還安詳嗎?”
林凡不忍告訴她事實,隻能道:“之前我不知道,但是我見到他的時候,很安詳,好像沒有受什麼罪。”
“那就好…”
岑霜的頭慢慢滑落,林凡趕緊抬起手臂摟住她。
“我知道我父親不對,為了當家主,為了利益,他做了很多錯事,甚至都想過要犧牲我來換取合作。”
林凡靜靜的聽著她講述。
這些故事,林凡不是第一次聽說,大家族內部的利益之爭,女眷的存在價值,無論是現實還是戲文中,都出現過千百次。
說句難聽的,岑老爺子走到今天這步,也怪不得別人,這家主之位,本應就是岑越他父親的,隻不過被奪了罷了。
他岑越能隱忍這麼多年,也算是為難他了。
“林凡,去把門鎖上。”
“嗯?”
林凡不明所以,以為岑霜要和自己說些什麼隱秘的事,於是走到門口,對翎兒使了個眼色,然後將門關閉鎖好。
再一回頭,眼前的景象卻令他血脈噴張,險些化身為狼。
岑霜的衣服不知何時落在了地上,此時隻有貼身的內衣。
四十歲的年紀,對於女人來說很是致命。就算保養的再好,歲月也會留下痕跡,尤其是那些有了孩子之後的女人。
但岑霜的身體,卻完全如同少女,那副嬌羞的模樣,比之青澀的學生也不讓分毫。
“岑…岑姐,你這是幹嘛。”
林凡有些不能理解,趕緊將頭轉到一邊,不敢再去看。
誰知岑霜沒有回答,竟然直接走了過來,抱住了林凡。
他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火熱的身軀和兩團一手難以掌握的柔軟。
“林凡,我還是幹淨的,真的。我就是不甘心我父親用我做交易,才會離開家跑來龍海市,沒有男人碰過我。”
“我…”
林凡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
做為殺手,感官是非常敏銳的。這不僅僅是說聽覺嗅覺視覺等感官,還有人所散發出的氣息,比如興奮,比如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