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倒也是識趣，約定的咖啡廳離林凡的家並不遠。
這個距離打車也就是一腳油門的事，林凡也懶得費那個勁，直接小跑了過去。
十多分鍾，他便到達了約定的地點。
還沒進門，林凡就看到女人坐在靠窗的位置，雙手正捧著一杯咖啡，眼睛有些出神的不知道看著什麼，不得不說，這幅模樣的她，別有一番風情。
“領導好啊！”
林凡熱情的打了聲招呼，女人這才回過神來。
“來了，坐吧，喝點什麼？”
“服務員，蘇打水，謝謝。”
林凡自己點了單，雖然在國外生活了十年，但是對於咖啡這種味道古怪的東西，他真的提不起什麼興趣。
而且咖啡對於他們這種人來說，也的確不是什麼好東西。
“還沒自我介紹，我是國安局外務二部的部長，司徒婉婷。”
“你好，我是林凡，至於身份，我想你應該很清楚。”
司徒婉婷輕敲桌麵算是回應。
“好了，客套話就別多說了，這是你要的結果。”
他拿出一份文件放到了林凡麵前。
林凡拿起看了看，裏麵夾著的都是判決書。張家的人，從無期到十年。至於那些涉黑人員，大多也都差不多。
“這下你該滿意了？”
林凡嘿嘿一笑，道：“咖啡我請。”
司徒婉婷白了他一眼，這小子完完全全就是個混蛋，昨天還是一副桀驁不馴的模樣，現在又變成了小無賴。
“據我所知，你回國應該就是因為這件事吧？現在事情解決了，你有什麼打算？”
林凡昨天也在思考這個問題，隻不過他並沒有想到答案。
“領導，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
話還沒說完，司徒婉婷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她做出抱歉的手勢，接通了電話。
林凡也不在意，位高權重嘛，難免忙了些，哪像自己，又不在高位，又不用為了生計奔波。
“我再說一遍，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兒子在我這裏很好，也用不著你來假惺惺！”
司徒婉婷一開始的聲音還比較低，但現在，明顯有了怒意。雖然在克製，但還是引來其他人的注目。
“呼…”
掛斷了電話，司徒婉婷像是泄了氣一般，靠在椅子上，看向外麵的風景。
她的那雙美目裏麵明顯充滿了憂傷。
林凡並不擅長哄人，現在更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
“林凡，之前的協議上都寫的很清楚，我不會過多限製你，但是你也要清楚我給你的這個身份。”
司徒婉婷的話很官方，如果是平時，林凡或許還會有些厭惡，但是一看到她現在的神情，林凡卻也隻能點點頭。
在桌子上留下錢，司徒婉婷起身離開，在經過林凡身邊的時候，後者直接伸出手抓住了她。
“還有事嗎？”
司徒婉婷問道。
林凡也站了起來，看著她的雙眼，鄭重的道：“這一次，算是你幫了我的忙。如果你需要的話，我也可以幫你，隨時。”
司徒婉婷聽了他的話，先是怔了片刻，隨後有了一絲笑意，道：“小混蛋，你給我少惹些麻煩我就謝天謝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