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血狐和正和頭牌在床上翻滾,即便在場有一雙冰冷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們,他也絲毫沒有感到尷尬。
“我說無毒,你還真是不懂風情。”血狐懶懶地起身,慢條斯理地穿好衣服,“莊主吩咐的事情,你倒是很積極,你個木頭,人生得意需盡歡啊,你真的不準備享受一下?”
話還沒說完,一個刺客突然從天而降,直直地刺血狐心窩,無毒眸光一冷,一刀解決了刺客,血濺在床上女人的身上,她忍不住放聲尖叫出聲。
血狐眉頭一皺,眸光閃過一絲嗜血,手下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一刀下去,將尖叫的女人斃命。這個男人居然眉頭不皺一下,把剛剛還和自己翻過紅浪的女人殺了!
一旁的丫鬟嚇得不敢動彈,甚至想直接暈了過去,這個男人好可怕!血狐卻隻是麵無表情地拿出手帕開始擦拭刀上的血。
“聽說,目標是個女人?莊主什麼時候變得慫,連個女人都製服不了!”血狐似乎絲毫沒有發現自己造成的血腥場景,若無其事地一邊擦拭刀上的血,一邊問道。
“哼,女人怎麼了,女人的威力可大了,難道你們忘了那個女人當初是怎麼傷害我們莊主的?”
這時候,一個穿著妖嬈的女子扭著腰肢走進來,看見床上的女子,眼底閃過一絲輕蔑之色。一陣風吹來,女子雪白的大腿若隱若現。
“她奶奶個熊,莊主居然還對她念念不忘,老娘還就不信,南宮緋月就能喚醒那個賤人。”
無毒冷凝的眉頭皺起:“你少說幾句,我就不知道她到底怎麼得罪你了,一直這麼針對她。”
血狐突然冷不丁來了句:“要說賤人,誰比的過你?這些年你睡了多少男人,還真是人盡可夫!”
要說這四大修羅之中,血狐是個流連花叢的浪子,有過的女人不勝其數。被她引誘勾搭的男子也數都數不過來,就連無毒和血狐也曾經是她的裙下之臣。
妖姬聽出血狐話裏的嘲諷,當即變了臉色,怒氣騰騰。
“血狐,你這話什麼意思?我難道說錯了嗎?要不是這女人勾引了莊主,莊主會變成現在這副樣子嗎?還有你,堂堂安族的唯一後人,居然甘願做一個刀口舔血的殺手,你以為我不知道是為了誰嗎?”
“行了,都別吵了!”無毒再次低吼一聲,不耐煩地揉著自己的太陽穴,這兩個人隻要一對上,就不停地為那件事爭吵不休。
“老娘就是看不慣她那副倔強的樣子,都成了階下囚,還拽什麼拽?”
“莊主的事情,不需要你們多管閑事,還是想想怎麼帶走南宮緋月吧,完成不了任務,我看你怎麼和莊主交代!”
妖姬再次冷哼一聲:“這有什麼難?我們四個還收拾不了一個女人嗎?”
“別把事情想得那麼簡單!這個女人,不簡單!春情閣的後台就是她,還有她的師傅,你覺得白瑾瑜會是個好對付的角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