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節 到底還是沒忍住(1 / 2)

清露又仰頭閉眼,“程大夫快看看,我臉上這疤用這個到底有沒有用啊?啊?能不能去掉啊?”兩人的姿態又恢複到了方才劉婆子看到的樣子。

程一針點頭道,“現在痂掉下來的部分,是可以去掉的,沒掉下來的部分不太好說,得等痂掉下來後看過了才行。”這話有水分,因為以前清霜的疤痕是去不掉的,而現在清露頂著清霜的身份,他隻能說得模棱兩可。

清露卻是一副高興得快要喜極而泣的樣子,她一把抱住了劉婆子,“劉媽媽,你聽到了嗎?程大夫說我的臉還有得救呢!”

劉婆子也被清露感染了,早忘了方才的不快,“是啊,是啊,我聽到了,這可不是佛祖保佑!”

沒有一句解釋,清露就熟練地冷處理了她和程一針之間的曖昧,使流言和醜聞消散於無形,這讓程一針在無比讚歎和驚訝的同時,還覺得或有所缺,生出了一種“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悲傷。

或許我該娶媳婦兒了,程一針的心裏忽然有了這種奇怪的念頭。

而程一針堪稱旖旎的心思還沒出現多久,就聽窗外傳來了秦大川很是不滿的聲音,“程大夫,這屋的問診可是有了結果?我那小兒還在發熱呢!”

秦大川回了秦懷禮的屋子後,看著燒得迷迷糊糊的秦懷禮心裏很不是滋味,他既心疼小兒子,又想著方才看到的清露的樣子和程一針說的話,不由心裏亂紛紛的。

偏在這時,秦懷禮發出了兩聲夢囈,口口聲聲地叫著“清霜”的名字,一副深陷其中的樣子,秦大川這時才感到他漏算了什麼——他實在是小瞧了清露的“魅力”啊!

想到清露此時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和程一針同處一室,秦大川這心裏像長了草一般,毛毛的,竟然變得坐立難安起來,他站在秦懷禮的西廂北房門口,往清露屋子的方向看,可兩套房子是一順邊兒的,他能看到什麼?!

秦大川撇下秦懷禮回了自己住的正房兒。

殷氏正在正房東屋外間哭,秦大川立刻打消了讓殷氏去催促的想法,天知道,殷氏那張臭嘴能說出什麼來,想讓林勝德去,又怕林勝德再借此機會做什麼——不知不覺中,秦大川已和秦懷禮一樣,因清露對旁的男人產生了嫉妒和防備。

於氏又是個上不得台麵、說不得話的。

秦大川沒辦法,隻得讓秦秀娥去了。

秦秀娥年紀太小,兩句話就被守在屋外的劉婆子和藥童打發回來了。

秦大川拉過來秦秀娥細問,“那你從窗戶上都看到什麼了?”

秦秀娥天真懵懂地回答,“看到他們兩個在屋子裏說笑啊!”

秦大川“忽”地站起身來,急匆匆地就往屋外走,連腳步都比平常快了不少。

秦秀娥不明白,還想過去攙扶,卻被秦大川給輕輕推開了,殷氏則發出了一聲冷笑,“哼哼,家裏招了這麼個妖妖嬈嬈的東西,為了那幾兩銀子連兒子都搭進去了,真真的好算計!”多年夫妻,她哪能不知道秦大川這是怎麼了,所以現在是不遺餘力地想法子要弄走清露,連那二十兩銀子都顧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