癸一不僅不勸慰他們,還笑得越發搖頭擺尾起來,簡直就是在明目張膽地嘚瑟啊!
四皇子想要過去安慰幾句,卻被癸一攔下了,“單講排兵布陣,老大還在我之上,沒辦法,我武功太弱,能跟在爺身邊的時日短嘛!”
這一點四皇子也看出來了,若不是當機立斷借助武力優勢,采用了猛打猛衝的方法,今日有了癸一的己方,還真就有贏的可能,可見老大的腦力也不弱。
到了現在,四皇子已完全明白“戊”這個組對應的才能是什麼了,那就是“謀略”!包括排兵布陣,又不僅僅是這些,所以,老大才會比癸一略遜一籌。
偏偏癸一又有自己的弱項,不能時時處處跟在睿兒身邊,老大他們就變得相當關鍵了,想要睿兒改變性格,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但他們做為睿兒身邊的人,則必須改變,才能做好差事。
所以癸一不讓四皇子勸慰他們,就是要讓他們深刻記住這個教訓。
四皇子忽然發現,原來睿兒的寬厚,理由如此充分——有這麼多的人真心地愛護他、保護他、為他籌謀,他不寬厚些,簡直天理難容了!
一場暢快淋漓的遊戲,一頓豐盛美味的午膳,使得眾人乘興而來盡興而去。
回程的路上,老大老二照例不時地竄到睿兒、四皇子和癸一身邊問東問西,嘰嘰喳喳,小三還是跟在兩位兄長的身後,絕大多數時間保持沉默,小四的精力永遠都是那般旺盛,時不時地東跑西跑脫離隊伍,再被身手好的小廝給抓回來……
隻是,看在四皇子的眼中,秦家的這些孩子,都已不同了。
他們都是取之不竭的寶藏,不僅可堪重用,還是善良可愛的,一模一樣的容貌之下,有著各自完全不同的性格和特點!
在山上玩了幾天後,睿兒又帶四皇子去了府城,走了兩天的排,還去捧了捧府城教司坊頭牌的場,睿兒告訴四皇子,自己的母妃就是死在這裏,而姨母則為了生存,騙了人家的賣身銀子。
想起這對姐妹當時悲苦的經曆,兩人都不由唏噓不止。
開心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半個多月後,四皇子說,“睿兒,我得回去了!”
睿兒點頭,並未挽留,隻是將送給公叔瑾和皇後等人的禮物,裝上了馬車。
旁人也就罷了,給潘芷瑤的最多,都是些不怎麼值錢的玩意兒和土特產,雜七雜八地裝了一大車,其中有清露和睿兒給的,還有秦家四個小子準備的,四皇子想不帶那是根本不行的!
看得四皇子一個勁兒搖頭苦笑,心裏卻越發地覺得這個媳婦兒真是娶對了!
四皇子走後三天,清露便發動了。
“不對啊,”清露說,“這閨女不是應該懶月的嗎?”都陣痛了,她還有心思想這些有的沒的,可見她這一胎生得如何“從容”了。
沒人回答清露的這個問題,在人人都得知內情的情況下,氣氛難免有些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