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是下午三點,見時間已經不多了,我和四眼收拾了一下便下來樓,開始前往機場。
在去機場的路上,我跟賀教授打過電話,告訴他我們的決定。
賀教授得知我們掌握了大雄的動向,也很激動,囑咐我們務必要把大雄手裏的兵傭頭顱拿回來。
我讓賀教授安心養傷,信誓旦旦的跟他承諾我們一定會順利拿回來的。
這些不過都是安撫賀教授的話,其實我和四眼的心裏都沒有底,雖說大雄的動向是暫時掌握了,不能確定他中途會不會轉車,又或者是他這次就算真的回淳安,又不會把兵傭頭顱賣了才回去呢?
這些都是我們所擔心的,所以四眼的意思是,不管什麼原因,我們還是提前感到淳安,在他他家守株待兔。
我們去淳安的事情,我也順便告訴了張啟功,張啟功說他打過大雄電話,但是大雄並沒有接他的電話,他也不好一直打,免得會引起他的懷疑。
我覺得張啟功做的對,因為大雄偷了文物,還試圖殺人滅口,他現在還不知道我們是否還能活著。
所以現在的他,想必已是驚弓之鳥。
我們就是擔心他害怕,所以顧忌太多,導致他中途改變主意不回淳安了,那我們可就不好找了。
就算四眼有這種衛星定位的技術,但要是對方關機了,那就很難再定位得了了。
……
張啟功提前去了杭州蕭山機場接機,我們一下飛機,很快看到了他,他還是開著他那輛路虎攬勝,說心裏話,我和四眼都很感動。
畢竟蕭山機場距離淳安還有一兩個小時的車程,距離這麼遠張啟功開親自開車來接我們,確實很難得。
雖說馬上就要到淳安了,但我們心裏還是有些不安。
一上車後,張啟功就看出了我們的擔憂,他一邊開著車一邊安慰著道:“你們也不要太擔心了,隻要他會淳安我就能有辦法把他控製的。”
四眼首先說道:“我們現在擔心的就是他中途改變注意。”
“怎麼會呢?他不會淳安還能去哪,他在這裏雖說沒有子女,但有房有車,他不會為了偷了你們一件文物就躲到外麵不敢出來的。”
“希望如此吧!”我隻能祈禱著大雄會回來吧!
張啟功說的也不無道理,一個兵馬俑頭顱而已我想估計也沒什麼價值,大雄想必也是看到那個墓道內空空如也,除了兵馬俑什麼都沒有,這才順手帶走的。
再說了,大雄肯定也不會想到我們會為了一個兵馬俑的頭顱而追到淳安來了。
然而大雄就是恰恰帶走了兵俑頭顱,要是拿點別的我們都不會追出來了。
接著張啟功好奇的問道:“你們能跟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嗎?”
四眼看了看我,我知道他是希望我說,因為這件事情對我們來說是保密的,所以我也不能什麼都告訴張啟功,所以我就簡明扼要的說道:“因為我們在下麵遇到了一道機關,可是大雄卻害怕了要求要離開,最後我們答應了離開,可他自己離開就算了,他還順手帶走了一件文物,這件東西很重要,所以我們必須要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