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看,他立即退後一步,直接退到了一旁,說道:“抱歉!認錯人了!”他怎麼會懷疑那個女子?!
“沒事。”令狐水月抬眸看了男子一眼。不知為何,一看這身影,她就莫名地震了震!呆了好半晌!
然後,她狠狠地暗罵自己!這是怎麼了?令狐水月啊令狐水月,你犯傻還是犯花癡啊!她快要受不了啦!
記住了!你現在是納蘭雪月!是大汗的皇後!不要看到一個男子就有發應好不?
該死!她看著這個黑袍男子時,突然又想到了夢中的那個男子了!
可是,抬頭一看,這男子的那張臉實在平平無奇!太平凡了,絕對不是夢中的那個美男子啊!她發什麼花癡啊?這男子不就是氣質獨特,那尊貴的氣息有點象那夢中的男子嗎?
僅止而已,她卻又失神了一下下!
“怎麼了?我們進去吧!”端木滄瀾也看了那黑袍的男子一眼。他也有一刹那間的失神,但卻立即釋懷。
這黑袍男子氣質高貴,倒是有點象朱佑弘那廝。但是,那廝如今也基登做了燕國的皇帝了,怎麼會出現在這裏?他就敢賭,就算朱佑弘那廝知道了又如何?他能丟下他的江山過來不?
不可能吧?才剛登基的少年黃帝,他此刻也做著呢,哪敢就這樣丟下江山遠走他國?萬一被人攥位了呢?
令狐水月和端木滄瀾走了進去,一邊說,端木滄瀾一邊說道:“夫人,賭錢對孩子不好吧?”
令狐水月說道:“隻是進去看看,當是參觀一下。”
朱佑弘想,誰家的女人啊!有了身孕還敢將胎兒帶進賭坊,這男人連個女人都管不了,真不象話!
他和小白龍跟在令狐水月和端木滄瀾的後麵進了賭坊。
進了賭坊之後,朱佑弘從他頭上取下一隻玉冠做底押。
專管抵押的男子看了看手裏的玉飾,眸中突然就一陣驚訝!這樣的玉飾好難得!簡直價值連城啊!但是,這驚訝之色一閃,他立即藏好。
“抵押多少?”男人故意地說道,“一隻玉冠而已,能抵押多少?說吧,你打算要多少?”
“你說呢?我這隻玉冠隻是暫時押下,待呆我就會贖回。”這玉冠是朱佑弘特別喜歡的飾物,他並不想給了別人。
收抵押的心想,這隻玉冠這麼貴重,我怎麼可能讓你再有機會贖回去?待會兒,你隻要落場,我就讓你輸精光。於是,他裝模作樣地說道:“這也不值多少錢,就給你一千兩銀吧!”
嗬嗬!他的玉飾隻值一千兩銀?不過,看到這裏押貨的標明之後,他收了他們的一千兩。
換了一些籌碼之後,他們開始在各個桌子上都賭了幾把。小龍跟著他,每次他贏了,小白龍都會給都想要他繼續,他卻拒絕了。
“做人要懂得進退適宜,賭的時侯,更要適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