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一緊。
“什麼人？”
“我也不知道……但是，你覺得一個人能在水裏憋多久？”
說到這裏，我開始不由自己的緊張起來，身體微微顫抖。
“具體的到拉芳舍見麵說……”
“嘟，嘟，嘟……”
張珊掛了電話。
我沒多想，打了個車就直接去了拉芳舍。
本來那天去玩的時候，半布拉娜說好就呆一天的。但當出了事兒以後，我以為更會沒有理由的走，我沒想到事她還挺講義氣的留下來了，對死亡的事情都很關心。從那以後，我對她沒有了偏見，待她如朋友。
半布拉娜比我先到，桌上擺了兩杯咖啡。
屁股還沒坐下，我就迫不及待的問。
“你在電話說的什麼意思？在湖底看見什麼啦？”
半布拉娜端氣麵前的咖啡，抿了一口。
“先喝口咖啡，我慢慢跟你說。”
“我沒心情喝！”
我都快急死了，她還有心情在這裏喝咖啡……
“你還記得我們下水去救王大錘的那天嗎？”
我想了下，畢竟過去快半年了，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竟有些想不起來了。
“爪哇洞的湖裏……？”
我拍了拍腦袋！
“哦……對，我差點被淹死，還把王大錘的鼻血都打出來了。”
我怎麼不這茬給忘了。
“你還記得，我遊到你前麵的時候，腳突然就抽筋了嗎？”
“額……好像是有那麼一回兒事。你還叫我先去救王大錘，別管你。”
“嗯！”半布拉娜點了點頭。
半布拉娜頓了頓！
“其實，剛開始我也以為是我的腳抽筋了，可是不是。”
“那不是腳抽筋，難不成還有……”
想到這裏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沉到湖底去救王大錘的時候，也看見有一個影子樣的東西靠攏，當初我還以為是水草。”
“那不是水草，是一個人！她在底下拉著我的腳。”半布拉娜肯定的說。
“你看清楚了嗎？”
“看清楚了，確實是一個人……不對是長著人模樣，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因為，我看見她有兩張臉。”
“什麼？兩張臉？這事你怎麼不早說。”我直感覺我渾身都是冷汗。
“不是我不想說，可當時你叫我怎麼說，你和王大錘都傷心的要死，我說了也沒用，隻會徒爭煩惱。”半布拉娜低下頭，嘴巴撅起，好像是我冤枉她了一樣。
“還有，我的那副皮畫，從跳進湖裏就找不著了！”
“你是說，你用來收白虎的那副畫？”我驚訝的看著半布拉娜。
她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本來是出來尋找白虎的魂的，可是現在連皮畫都丟了，我更不敢回去了。”
原來她沒回去不是因為擔心我們，是因為那副皮畫丟了，最重要的是，那副皮畫裏麵還有族裏交給她的任務。心瞬間拔涼拔涼滴。
“我還沒問你，那副皮畫……到底是什麼？它怎麼能收服你們村的死神呢？”她不提還好，一提倒讓我想起，302的三角形人皮紋身來，我記得他說過，那是用來祭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