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三……!我們有林警官和半布拉娜的消息了,林警官這家夥太不夠哥們了,居然和半布拉娜在了一起,我特麼恨死她倆了,整天在我麵前秀恩愛,一般都說秀恩愛死得快,你說他倆要是分開了,我會不會就有機會了?”這是第三條!
“蘇三……!已經大半個月過去了,也不知道你哪裏怎麼樣了,其實……今天想跟你說,我好像也得了怪病!後腦勺上的頭發還在不斷的掉!你說我是不是也快要死了?”這是第四條。
之後就再也沒有短信發過來……
看到這裏,我就不淡定了,開始拚命的打王大錘的電話。
電話那頭通了,傳來一聲女聲: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號碼是空號,請查證後再撥。
聽到這裏,手抖了一下,電話滑落在地上,心裏有說不出來的滋味,這真是幾多歡喜幾多愁啊。這特麼怎麼回事兒,難道……王大錘……真的!不……不可能的……我不相信。
我抓起地上的電話,火急火燎的就往王大錘家裏趕,等跳上出租車時,才發現腳上的鞋子還是拖鞋。
我來過王大錘家,記得他家住在五樓,二樓……三樓……四樓……!一口氣跑了上去,等到門口的時候,氣喘籲籲的敲響了王大錘的家門!
半天,也沒見有人來開門。
突然……一陣哭聲從門裏邊傳來,好像是王大錘的媽媽的哭聲,哭得撕心裂肺的。
我聽見這哭聲,我心裏邊的不安感覺越來越強烈,漸漸地緊張起來。又重重的拍響了防盜門。拍了好半天,門憤怒的被打開。
“特麼的……!誰呀!沒見過別人打架麼,不開還特麼猛敲。”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王大錘那貨。
看見是我,王大錘好像是被嚇著了一樣,張大眼睛看著我,隨後又揉了揉眼睛。“三……兒!是你麼?”
我看見這貨,上去就照臉給這丫一拳頭。“你特娘的還沒死!”
被我這一拳打上去,王大錘懵了,“三兒!你這是怎麼啦?”他捂住被我打痛的臉。
“你特麼沒死,還裝什麼鬼!又是頭發掉,又是空號的。”我又一拳敲在他胸膛上,不過這次,輕了許多。
王大錘想了老半天,“你丫說那個呀,進來再說!”他一把把我拉進了屋,屋裏一片狼藉。他爸爸媽媽倆個一人坐在一邊沙發上,好像是在吵架的樣子。
我向他倆打招呼也沒理我,王大錘說:“別理他們,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還在吵架,走,到房間去說。”
我隨著王大錘進了房間,最後他把事情的原原委告訴了我,手機是空號呢,因為是自己的手機被偷了,號碼是在小店買的,不是用身份證辦的,所以補不回來。隻能換號了,這貨又是個馬大哈,根本記不住我的號。掉頭發確實是有掉,可是奇怪的是就在十天以前,他的頭發就不掉了,也就是莫殺死的那天,看來這詛咒是施咒的人死了就會結束。如果能早一點從那密封的屋子裏出來,說不定其他同學還有救呢?
我又陷入深深的自責中,“那胡采倪現在怎麼樣了?”
王大錘眉頭緊鎖:“她……她的情況不是很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