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暈了(1 / 2)

李星將暈過去的蝶墨抱在自己的懷裏,給她一把脈,發現脈象幾乎沒有,這可不什麼好事情,於是抱起蝶墨就往姒黔家裏跑。

洗完澡的白竹飛出來沒有看見蝶墨,於是問略顯有點著急的小夭:“小夭,你家那個不靠譜的主人呢?怎麼我洗個澡的工夫就消失不見了?”

小夭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怎麼了,蝶墨不見了?”姒黔看著大堂,蝶墨有事情跟他們說的時候,不管多晚或者有事情都會等他們來的。

小夭見他出來了,趕緊給他打手勢:姒黔哥哥,主人不見了,我去給你們拿夜宵,出來主人就不見了,怎麼辦,她是不是不要我了?

姒黔蹲下用手指將她眼角的淚水擦去,感歎小夭再像個小大人,說到底也隻是一個小孩子啊,害怕自家大人不要自己的大人,“不會的,蝶墨絕對不會不要你的,她一定是有什麼很要緊的事情所以才出去的,再說李星也不在這裏,所以很有可能是追著蝶墨出去了,不要擔心,男子漢大丈夫,不能輕易流淚的~”

男子漢大丈夫……小夭微微汗顏,但也沒有反駁這句話。

“姒黔,姒黔……”外麵傳來了李星的喊聲,姒黔他們趕緊跑出去看,發現李星抱著昏迷不醒的蝶墨癱倒在門口,蝶墨的嘴角還有血跡。

姒黔和白竹飛趕緊跑過去,後者將手指放在蝶墨的鼻翼下探了探氣,一本正經的說道:“還有氣,確定沒掛!”

姒黔一巴掌打在白竹飛的腦袋上,瞪他:“你那種刺客的口氣是要鬧哪樣啊,再說這都什麼時候了,還玩!蝶墨都讓人打成重傷了,從來沒看她傷成這樣過,那個人一定很厲害。”

“你們別玩了,阿墨沒有讓人打傷,她跑到那條街上像瘋了一樣吼了幾句,和把那根簪子扔到了河裏就吐血暈倒了!”李星有氣無力的說道,“我實在是沒有力氣了,裏麵兩個快把阿墨抱回房間裏去,把落花找來,讓落花給她施針護心脈!”

“好,我知道了。”白竹飛將蝶墨抱了起來,“李星你別急,蝶墨還有氣就說明還有救。”他轉身卻看見了那個永遠長不大的少年站在院子中央看著他懷裏的這個人,他想了想,開口說道:“她睡著了,我抱她回房間~”

小夭搖了搖頭,打手勢:你們不用瞞我,主人這樣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不用瞞我。

姒黔扶起基本上沒力氣的李星,開口問道:“不是第一次了?什麼意思,以前也有過這樣的情況嗎?這是一直都有的還是……”

小夭搖搖頭,打手勢:主人不讓我說這個。

白竹飛看著他們之間的互動很無奈,“喂,不要欺負我看不懂小夭在說什麼好嗎,咱能不能先將蝶墨解決了,她剛剛在發抖,不知道怎麼了。”

“先把她抱到房間了去,小夭你去燒水,並且把落花找過來。”

小夭點了點頭就跑走了。

“墨兒?墨兒?”蝶墨覺得自己看見了輕言的臉,和以前一樣,臉上的表情很少,平時都是那種淡漠的臉,不過叫自己的名字的時候,不是蝶墨,是墨兒。

“看來是睡熟了。”輕言這麼說,然後拿起了自己手中的刀,刺向她的胸口!

……

……

落花站在躺在床上的蝶墨麵前,李星他們都在屏風的後麵坐著。她慢慢解開蝶墨的衣服,看見了那胸口上的傷疤,嚇得驚呼了起來,“啊!”

“怎麼了落花?”李星皺著眉開口問道,“蝶墨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反應了?”

“不是,是小師父的胸口上,有好大的一條傷疤,正好在心髒上麵。”落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臉的驚訝,“師傅,小師父會暈過去是不是和心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