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墨好沒好氣的敲了敲她的小腦袋,“要珍惜緣分,每一段緣的開始都不容易,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我們都要去珍惜。”
那主人是不是也要珍惜和輕言宗主的緣分?小夭小心翼翼的打著手勢,看到蝶墨臉上的笑容僵硬後便趕緊道歉,表示自己錯了。
李星看著黑了半張臉的蝶墨,開口問道:“阿墨,你和那個輕言宗主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過的事情我不想說第二遍。”蝶墨的心情很不好,隻要提起輕言她的心情就會很差,特別是剛剛從夢境裏逃出來的她。
“蝶墨,我不知道,所以你就當是為我解釋的,這樣就是第一次解釋了。”白竹飛雖然不知道那個輕言是誰,但是看李星他們的表情也知道那個輕言對蝶墨來說是一個影響很深的人。
蝶墨歎了一口氣,默默的撫額,有這麼一票兄弟她好頭疼啊!她歎了一口氣,開口說道:“那你聽好了,輕言是當初娶了我的人渣,我和他之間發生了很大的事情,大到我恨不得殺了他的事情,因為他我的父母才會遠離三界,也因為他我的頭發才變成這個樣子的,這傷也是他個我留下的。我和那家夥之間的事情三天三夜都說不清楚,縮略了就是之前的戀人,現在的仇人!”
蝶墨用的是仇人這個詞,可見她將輕言恨到什麼程度了。
李星知道蝶墨是不會去恨別人的,最多也就是討厭或者是不喜歡的感情,更是沒有什麼仇人,但是輕言卻被她劃為仇人,“阿墨,我可以問問為什麼當初你會嫁給他嗎?”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輕言來我家提親,父君也覺得我到了出嫁的年齡,輕言也算是門當戶對,就不顧我的反對就將我嫁了過去,哥哥們劫婚都沒有用,反而連累了他們被關禁閉。”蝶墨歎了一口氣,語氣無所謂但是臉上卻有種說不明道不清的哀傷,“我這條命是父君換回來的,若是父君對我疼愛少一分的話,我就不會坐在這裏和你們說話了。”
姒黔撓了撓自己的腦袋,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知道這些事情還不如不知道,他現在心裏憋屈的厲害,就是那種明明心中有很多想要發泄的東西卻不能發泄出來,感覺比便秘還要難過。
白竹飛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轉頭去撞柱子了,嘴裏還念叨著什麼。
李星仔細一聽,發現他說的是,他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落花抱住蝶墨的腰,像個小大人一樣安慰蝶墨:“小師父,什麼都過去了,你不要難過,你的身邊還有我們。”
“撲哧~”蝶墨被她的語氣逗笑了,捏著她的小鼻子晃著,“我沒有難過,雖說是父君換回來的,但是父君沒事,隻是不再理會三界之事,與母親一同觀賞三界風景而已。”
“蝶墨,不知道為什麼,我越來越覺得你不是人了。”李星撫額也覺得頭疼,他總覺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麼很了不得的秘密,偏偏抓不住那關鍵的點,感覺真的好難過啊!
蝶墨笑笑不說話,和落花、小夭玩猜拳,等著一臉消化不良的姒黔、撞柱子的白竹飛還有頭疼的李星緩過來。她剛剛算是攤牌嗎?應該算吧,雖然隻是攤了一半的牌,蝶墨看著麵前的小小的剪刀手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