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聘禮(1 / 2)

早晨,蝶墨他們坐在已經被打得破破爛爛的房屋麵前吃著李星買回來的早飯,一隻機關鳥飛到了蝶墨的麵前,它的嘴裏叼著一張紙。

姒黔看著這隻機關鳥,開口問道:“這麼有隻機關鳥飛過來了?”

“找我的。”蝶墨將最後一口包子塞進自己的嘴裏,拿過那張紙條看了一眼後就將那張紙放進了自己的懷裏,“我等一下就要走了。”

“怎麼了?”李星往她的碗裏夾了一根青菜,開口問道,他記得這隻機關鳥是當初她給郡主的,“郡主來消息了?”

蝶墨拿起碗,喝了一口白粥,將青菜吃下去,“是王爺,郡主出事情了,具體他沒說,隻是叫我們快點去。”

“這樣啊,”姒黔看了一眼已經差不多成廢墟了的屋子,思考了一下,“青衫,我們也去吧。”

“嗯。”青衫點了點頭,表示姒黔去什麼地方他也去什麼地方。

“廢物竹你去嗎?”蝶墨看了一眼不斷往落花的碗裏夾菜添粥的白竹飛,有點不開心,“你還是不要去了,免得把我家落花養成大胖子,這樣她以後還怎麼嫁人。”

落花臉一紅,“小師父,吾……”

“我娶不就好了?”白竹飛翻了個白眼給她,本來想說自己不嫁人的落花立馬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欸?”落花扭頭看著白竹飛,臉上的緋紅更加深了。

他們兩個人的反應立馬讓蝶墨炸毛了,“我是不會把落花嫁給你的,白竹飛你別想。”

“我會搶。”白竹飛依舊往落花的碗裏夾菜,臉色變也沒變,“在算命這一方麵你不如我,所以放棄吧,我早就算過了。”

蝶墨氣的蹲牆角去了。

一柱香後,李星他們弄了輛馬車,姒黔將房子交給了隔壁的王叔後就和他們一同離開了這個小鎮子,去天殤國的帝都——絨瓣都。

馬車上,蝶墨將字條拿出,看著上麵的字,隱隱約約覺得有一絲不對勁,“姒黔,你有沒有看到過王爺的字?”

“看到過,怎麼了?”姒黔摸著青衫的皮毛,看著蝶墨,“這張字條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嗯,感覺這張紙條上的字不是王爺寫的。”蝶墨摸了兩下下巴,將白竹飛一直強行抱在懷裏的落花搶過來,抱在自己的懷裏,將下巴放在落花的腦袋上,“我沒有見過王爺的字,你幫我看看。”說著就把字條遞給他。

白竹飛看著被蝶墨抱在懷裏的落花,略微有點不爽,“你不是有小夭嗎,你幹嘛不抱小夭,非要抱著落花不可?”

“我為什麼一定要抱著小夭?我就是喜歡抱落花不可以嗎?你個死蘿莉控!”蝶墨撕牙咧嘴的看著白竹飛,一臉我就不讓你抱你咬我啊的臉。

姒黔看著他們兩個人無奈的搖了搖腦袋,看著自己麵前的字條,辨認了一下,“雖然很像蒼雲王爺的字,但並不是他的,怕是有人刻意的模仿。”

“阿墨?”李星一下子覺得這件事情可大可小了起來,他們這一去恐怕會卷入天殤國的內鬥裏。

蝶墨自然是知道這一點的,“嗯,我知道。”蒼雲是王爺,不是異姓的,而是和現在天殤國的郡主——蒼星一個姓氏一個爹生的。

“我突然想起了民間的一個傳說。”姒黔抱著青衫,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風景,“傳說一開始皇位並不是當今聖上的,而是蒼雲王爺的,隻是因為先皇不滿於蒼雲王爺不娶妻,所以將皇位傳給了聖上,但是他留下了遺詔,說蒼雲王爺成親後聖上就將皇位還給他。”

蝶墨覺得事情有點好玩了起來,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那現在這個傳說還在流傳嗎?”

“十年前就被禁止了,不過這兩天不知道為什麼又開始流傳起來了。”姒黔開口說道,“蝶墨,我覺得我們這次去多半是凶多吉少。”

蝶墨玩著落花有點嬰兒肥的臉頰,“不怕,對了姒黔,你覺得那個蒼雲王爺怎麼樣?”

“有點深不可測。”姒黔給出了這麼一個評價。

蝶墨點了點頭,表示讚同,“寫這張紙的人知道我和蒼雲他們的關係,也應該知道郡主是我的摯友,她有事情我一定會趕過去,但是為什麼一定要我趕過去,我就有點不明白了。”

“所以你打算將計就計嗎?”白竹飛開口問道,在正事的麵前他也是會很嚴肅的對待的,“要不我算一下那個郡主的命格?”

蝶墨搖了搖頭,“你們算不出來的,被貶神仙的命格不是凡人可以算的。”

“被貶的神仙?”李星的眉頭皺了起來,他覺得蝶墨的身份不再是活了百年的老妖怪那麼簡單了,“阿墨你怎麼會認識被貶的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