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似水流年(1 / 2)

澤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雖然楊正豪和嶽菲說好,以後可以做朋友,但是這樣的情況,還怎麼做朋友呢?特別是楊正豪這樣的性格。

有時候嶽菲也想拿起電話,問一問楊正豪的近況,可是自己畢竟是女孩子,自從那次吃完飯後楊正豪再沒聯係過自己,上課時見著了也繞著走,而且似乎從那以後楊正豪就沒離開過最後一排座位。這些倒也不算什麼,反正就當楊正豪是一個匆匆的過客罷了。

可嶽菲還是盼望著電話能夠響起來,是盼望自己的男朋友打過來。自從上了大學,他變了。曾經海誓山盟的許諾,花前月下的誓言,嶽菲一直記著,可是他卻忘了,都說男人是騙子,他這也太荒唐了吧。從開學到現在再有一個月大一上學期就結束了,他隻主動打過一個電話,還是晚上喝多了,怪嶽菲和別的男生出去玩。

今天沒課,嶽菲一個人在宿舍靜靜地呆著,看著窗外白茫茫的世界。時光以至寒冬,北方的冬天最美的莫過於雪了。大雪落在校園裏一棵老鬆樹上,壓彎了枝條。一隻過路的麻雀落在上麵,撲騰了幾下翅膀,震落枝頭上的雪,細小的雪粒慢慢地飄了下來,在太陽的照射下,泛著五彩的光。嶽菲多想也能有一隻麻雀飛到自己的生活中,讓這平淡的生活也能有一點漣漪。這一想法在腦海裏剛毅出現就被自己遏製了,怎麼能有那種三心二意的思想呢,不能忘記當初的約定,我要等他,等我們都畢業了,兌現曾經的誓言。

正想著,電話響了,是男朋友打來的。頓時喜出望外。

電話裏,其男友告訴他,要她去大連來找他,嶽菲不解,為什麼要自己跑那麼遠去看他,而他卻從來都不問自己一下呢?但不知為什麼還是答應了,女人很多時候做事是沒有為什麼可言的,隻知道自己愛他,願意聽他的。

嶽菲與男友約定,介於車票難買,定於一個星期後出發。

說來也巧,就在嶽菲走的那天剛出校門準備去車站,碰見了楊正豪。正豪看見了嶽菲,正尋思著說句什麼話好呢。隻見嶽菲似乎要出門的樣子,便隨口問了一句,“你要出遠門?”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問候,嶽菲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索性就如實告訴他吧,反正這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我去找我男朋友”

“你不是說你不想找男朋友嗎?”正豪半是心酸辦事疑惑地到。

“那我也沒說我是單身啊!”

正豪回到宿舍,悶悶不樂!他在想,嶽菲為什麼有男朋友卻還要說不想找呢?難道是他想腳踏兩隻船,吃著碗裏瞧著鍋裏?還是剛找上?還是那陣子鬧變扭?還是……然而最終還是沒能找出一個能讓自己說得通的答案。

這種時候,這些感情上的疑難雜症最好的大夫莫過於張海城了,這個自稱是情場一號高手的大人物每次都能把楊正豪一語言中。

張海城說到,首先,如果那時就有男友而不提,這是不忠,很有可能她是在比較,看你好還是他男友好從而在你兩之間選擇;其次,前幾天在你對他如此關注的情況下都不知道有人追她,她也對你隻字未提過,也就是說他和現在這個男朋友很都可能是不到一個星期就找上了,還可能是網戀,這是不矜持。但是話又說回來了,如果你還是特別喜歡她,這對你也是有好處的,既然她有在你倆之間做選擇的意思,那就說明你在她心目中還是有那麼點分量的,而不是被人家看一眼就淘汰,如果是因為他們鬧變扭了就說她單身,說明他們的感情還不是很牢固,她有過分手的念頭,這不正合你意嗎!

“你這話說了等於沒說,關鍵是我現在該怎麼辦呢?”正豪急切地問道。

“一句話,觀察、等待。”

“說具體點,怎麼觀察,怎麼等待?”

“我說你白癡啊?就是等她回來後繼續對她好,順便問問她這方麵的情況,看她的回答和反應。”

正豪覺得有理,道謝聲不絕於口“你真是我的狗頭軍師。”

再說嶽菲,心情甚好,男友對她照顧有加。

嶽菲回來後便告訴楊正豪,自己真的是心有所屬,讓其另尋良偶。正豪冥思苦想,可怎麼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應對這樣的戰局,問張海城時他也無可奈何了,勸其順其自然。

或許這也是天意吧,開始時,雖然一樣渺茫,但至少還有些許希望,現在看來是徹底GAMEOVER了。但很多時候人是一種奇怪的動物,這次卻不像上次那樣難過,覺得很正常,就好像考試不及格,似乎誰都會發生一樣,所以發生在自己身上也就不為怪了。特別是嶽菲讓自己放棄的時候更覺得輕鬆了,再不用為了她憂心忡忡思慮多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