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上去問一句,害怕這一問反而多事。
這些人的嘴巴那樣子快,誰知道我這麼一問,她們能給我反問出多少解不透的問題來,弄這麼一大堆麻煩反而不好。
於是我將剛要說的話給咽了回去,繼續玩自己的開心消消樂。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小李也上了車,清點了一下人數,隨後便似乎看慣一樣的叫我發車了。
她今天的樣子還真是挺怪,昨天對我還時好時壞的,今天怎麼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還主動跟我打招呼。
如今又跟個沒事兒人一樣,好似我們倆剛認識。
自然,這女人的心思,我的確猜不透,也不想去猜。
恩了聲就發車了。
就這樣連續過了好幾天,小李對我始終都不冷不熱的。
上車時跟我打一聲招呼就離開了,該幹嘛幹嘛,好像……我們曾經真的發生了什麼太大的摩擦一樣。
那天開車路過矮墳包時,才知道那個老李不是李開富,而是李書記。
我當時還挺納悶,心說李書記活的不是好好的麼?怎麼說死就死!
更讓我不解的是,那天晚上跟王洪楠去那村子時,明明看見的是李開富的魂魄呢,怎麼就變成了李書記的了?
那件事一直都憋在我的心頭。
加上我也一直在想王洪楠跟我說的那句話,說什麼請君入甕,這個什麼請字還得靠我自己想辦法。
現在說實在的,整天胸口貼著個靈符在那裏,都搞得我渾身不自在。
好幾次想洗澡來著,可就想起了王洪楠的那句話。
讓我請牛道士入甕,我他娘的到底怎麼請啊。換做以前,我還能跟小李說上幾句話,她還能跟我說道說道,可是這幾天真的變了一個人。
就算她大姨媽來了,也不用這般對我吧。
想我陳小福貌似覺得沒有哪裏得罪過她的,難道……就是因為我說她有男友或者老公,讓她瞬間變得不認識我了?
實在想不通怎麼回事!
哎……我可真是可憐的娃啊。
想不通也不打算去想了,我還是多多去關注一下那個牛道士吧,想想能不能從別的地方下手。
昨天王洪楠還告訴我說得趕緊了,趁著他還沒出去。要是他尋找到另外一處油礦的話,就不好說了。
畢竟他是個生意人,總不能因為我這個情誼而丟掉幾百萬吧。
我一邊點頭,一邊致謝,他連連說就是不想我被騙了,以後要是覺得他這個人好,就有需要我幫忙的情況下不會拒絕於他。
於是兀自搖搖頭,感歎一番:陳小福啊,你這命倒是賤呢還是貴呢。
望著天上的明晃晃的月亮,我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晚上下了班,我便獨自找了家燒烤店準備釋放一下霧霾一樣的心情。
吃完了燒烤也就接近晚上十點,會去也是搖搖晃晃的走著,一邊走還一邊哼唧著那首小沈陽的《好男兒》。
可能是因為喝醉了,我好像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前方走過。我甩了一下腦袋,趁著紅綠燈還沒變色。
就一個健步朝著那邊追過去,看她那身材,還有她走路的姿勢,我都覺得她很像一個人—小李。
天底下長得像的人多了去,可要是連走路姿勢都差不多的,興許還真是難找得很,我跟賊一樣悄悄的跟在她後邊。
隨後她招了一輛出租車,就漸漸離開了我的視線,可是看那出租車行駛的方向好像是凱富大廈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