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牛道士將我們帶到一個比較偏遠的地方,那裏時城市的郊區,牛道士告訴我們說這裏就是他初學道的地方。
張老板打了電話給我們倆,問怎麼沒去上班,我和小李都委婉的說最近有事,還不能去。張老板會心的說辦完事就趕快上來。
原來張老板以為我們倆結婚了,我隻是看著小李。
牛道士推開破敗的木門,進去,他說這裏已經很多年沒來了,院子裏邊長滿了雜草,牛道士跟我們說:“接下來的幾天,我們都會住在這裏,那個青玄(牛道士給小李取的道名,就像牛道士的道名叫做明空大師一樣),你先去屋裏打掃一下,然後我和玄空先把雜草除了就準備吃飯,明天開始學習。”
小李哦了一聲,便出去買菜了,然後我和牛道士便開始了拔草的瘋狂勞動中。
太陽從天邊撕開一道縫,天色大亮了。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清理工作,這滿院的雜草就跟稻穀堆似的,堆(摞)的很高。
這邊剛清理完,小李就回來了,這時間還真是準時得很。我上前接過她手裏的菜,然後說:“辛苦,這頓飯我來做吧。”
小李和牛道士一聽,頓時像看怪物似的,看著我,驚呼道:“你居然會做飯?據我的了解,你一般都是買著吃的吧?”
我隻是淡淡一笑:“我那隻是不想做,今天就露一手給你們。”
小李幫著清洗菜和肉,我呢就幫著清洗鍋碗瓢盆,牛道士就從屋裏搬出一張搖搖椅放在院落裏,抽著煙,閉著眼,好不閑情雅致。
忙活了大半天,終於一鍋菜一鍋飯給做好了,等我們能吃上飯的時候都快下午兩點過了。
牛道士一個勁的嚷嚷說我們幹活太慢,都兩點了,才吃上飯。
而我們反駁了幾句,牛道士更是嚷得厲害,一邊嚷嚷一邊猛的夾菜往嘴裏送,以至於說話含糊不清,那樣子看著搞笑死了。
這是得有多餓啊,看來今天把牛道士給餓慌了。但是如果牛道士不收我們為徒的話,那一定也不會受這般苦。
但話又說回來,他要是不來,還不知道自己初學道的地方已經變成什麼樣子了,這也算是給了牛道士一個回味的地方吧。
不知道他還有沒有那種感覺,就像初戀的那種感覺。
吃完飯,牛道士便跟我們講咒語,他倒是沒怎麼講,直接拿出一本書來,也不知道從哪裏拿的,已經灰塵滿麵,然後這本書已經皺巴巴的,也不知道哪一個年代傳下來的。
不過通過書名,我倒是知道牛道士所學哪個門派。就是很多小說以及電視劇,和我聽聞的名派一樣——茅山派。
關於茅山又屬於哪個門派的分支,我就不知道了,再說牛道士也不願意跟我們透露,不過想起祖師爺的話,我想現在這門派應該又屬於茅山眾多分支的一脈——符籙(lu)門派。
牛道士見我望著那書發愣,便說:“看什麼看呢,這本書已經傳了有100多年了,別看它舊,精華都在裏邊,你們自己看,看完了就背誦出來,每三天我來檢查一次,就這樣。”
小李愣愣的說:“師父,您老人家不是要住在這裏嗎?”
牛道士說:“誰說的,是你們住在這裏,我要回去住,這個地方已經不適合我了,雖然它是我的老家,雖然是我學道的地方,雖然是我師父禁閉我的地方……我跟你們扯這些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