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九、你可是我祖宗啊!(1 / 2)

夜,深沉,一輪明月當空照。

幽幽的涼風從莫名的地方吹來,亂了安靜發呆的紅色窗簾,讓它活潑的擺動了起來。

猶如一位蒙麵的舞女,盡展妖嬈舞姿,速度快了,就好像一團紅色火焰在燃燒。

“是時候了。”林三收回看向遠方的目光,轉過身來盯著趙昊和張笑。

“什麼意思?什麼是時候了!”趙昊疑惑不解,總感覺今天的林三有點不一樣。

給人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就仿佛忽然之間隱藏了自己的一部分。

隻給人展示了最表麵的那一麵。

和以前完全不一樣。

“三哥你怎麼了?”張笑一直都在觀察著林三。

對方的一舉一動,她都看的一清二楚,也和趙昊一個想法,那就是對方變了。

以前的時候,很容易就猜到他在想些什麼,可是如今卻不是了,根本看不透。

仿佛與大家之間隔著一道霧,朦朦朧朧,模模糊糊,看不真切,看不清晰。

“叫上張鋼,咱們再去一次寺廟。我想,這一次應該是最後一次了吧。”林三麵對兩人的疑惑和詢問並沒有回答,實際上,是懶得回答,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就是有一種提不起勁,做什麼都很費勁的感覺。

似乎——自己進入了迷茫期。

趙昊起身去了隔壁房間叫張鋼。

等張鋼出來之後,四個人一起離開酒店,重新前往寺廟。

麵對林三莫名其妙的又要去一次寺廟,張鋼也表露出了自己的疑惑。

然而,還是和之前一樣,林三一句話也不多說,隻知道往前走。

沒過多久,幾人又一次來到了寺廟。

安靜。

無比的安靜。

寺廟的裏裏外外,一點聲音都沒有。

蟲鳴聲徹底的消失了。

“嗯?我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啊!”張鋼打量了寺廟一眼,眉頭一皺。

“這也太安靜了吧?現如今快接近十月了,但也不至於一點蟲子叫都沒有吧!”趙昊詫異道。

“不要走門,潛入進去。”林三一把摟住張笑的小蠻腰,腳下發力一蹬,直接一躍而起。

眨眼間就越過了牆頭來到了院子裏麵。

張鋼帶著趙昊緊隨其後,很快便落在了他的身邊。

林三乜了張鋼一眼,而後帶著三個人小心翼翼,悄無聲息的靠近了佛堂,不過並沒有進去,而是在張鋼房間的位置,透過縫隙往裏麵窺視。

雖然現在已經很晚了,接近十二點。

可佛堂裏麵仍然沒有熄燈。

林三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朱勳,此時對方雙目緊閉,看起來仿佛是睡著了一樣。

呼吸一起一伏,很有節奏,看起來應該沒事。

“怎麼?”張鋼見林三一直盯著,便低聲問道。

“等一會兒,快十二點了,再等一等。”林三頭也不回的回答道。

張鋼三人一臉懵逼的對視彼此。

眼看著快十二點了。

忽然,佛堂裏麵響起了腳步聲,時而大,時而弱,就像是一個人拖著自己疲憊的身軀在行走。

林三忙不迭觀察,立刻就看見慧空進入了自己的房間裏麵,而後緩緩的靠近了朱勳,來到了床邊的位置,先是這麼直勾勾的盯著對方看了一會兒。

而後伸手推了推朱勳的肩膀。

“嗯?”朱勳睜開雙眼,然後茫然的看著慧空。

“起來吧。時間不早了,有一件事情要做了!”慧空淡淡道。

“事情?什麼事情?”朱勳逐漸回過神來,一看到眼前的慧空,他就想到了之前對方說的那些話,眼神頓時變得複雜無比。

不過還是緩緩的起來了。

慧空帶著朱勳離開了房間,來到了佛堂。

林三和帶著另外三個人轉移陣地。

“跪下。”慧空站在朱勳的麵前,喝道。

朱勳嚇了一跳,直接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而後一臉懵逼的看著慧空。

“怎…怎麼?怎麼了?我好想沒做錯什麼吧!”他很是不解。

而且,自己也覺得奇怪,為什麼對方一說跪下,自己竟然就真的跪下了。

“朱家從朱甫開始,一直到你這一代,經曆了一百多年。每一代的朱家人皆是富甲一方,一個個都特別會經營。然而,到了你這裏之後,似乎已經走到了末路。你父母才五十歲不到就出車禍死了,留下了你這麼個廢物。”慧空以一種長輩的口吻說話。

“我有什麼辦法?父母從小慣著我,我做什麼都不管,也不教我!”朱勳無奈道。

從小到大,一直到父母還沒死的時候,自己無論做什麼事情,就算是壞事,他們也不會生氣。

反正隻要是錢可以解決的事情,他們從來沒生氣過,甚至也不教自己什麼是好的,什麼是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