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神秘人,林三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似乎在什麼地方見到過這張臉,隻是一時間想不起來,這讓他很煩。
“飛哥,這人誰啊?”林三用手肘撞了張曉飛一下,低聲問道。
“這是我們在南昌的管理者,組織的高層——劉千山。”張曉飛看了林三一眼,回答道。
“由他來組織我們這些新人的加入?”林三恍然道。
“沒錯,每次新人的加入,都是由老大來執行。”張曉飛點了點頭。
“差不多十二點了,加入的儀式開始。”劉千山朗聲道。
當即,新人旁邊的引渡者立刻從口袋或者袖子裏拿出一把匕首。
“這……”
“要見血嗎?”
“能不能不要傷害我啊!”
一些新人一看,頓時慌了,忍不住退縮。
讓他們加入可以,但,突然要見血,這實在是無法接受。
“加入的第一步,就是割腕流血,然後供奉給麵前的鬼王。”劉千山解釋道。
“難道就不可以越過這一步吧?”一個新人忍不住問道。
“不可以。想要加入組織,就必須割腕。”劉千山搖頭道。
“萬一死了怎麼辦啊?”新人忍不住繼續問。
“給你普及一下常識,割腕不會死。”劉千山冷冷道。
他一直以來,最煩的就是新人問個不停,剛才一個個無比的狂熱,事到臨頭就退縮。
這樣的新人其實他很不喜歡,可,沒辦法,如今外麵一直在關注,無法明目張膽的找人。
有這些新鮮血液的加入,已經算是很不錯,有總比沒有強。
“可…可是…可是我暈血啊!”新人哆嗦道。
他不止暈血,還暈針,隻要一看見這兩樣東西,立刻就會昏死過去。
“隨你,你也可以退出。”劉千山麵色一冷。
“這……”新人開始猶豫,不知道是加入還是退出。
“不懼怕,想要加入組織的,立刻走上前去。”劉千山左邊的護法喝道。
一群新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然後走出來三男兩女。
一看到出來了五個人,劉千山的麵色緩和了一些。
這五人是一個引渡者,而且還是一個女性引渡者。
五個人都下定了決心,接過匕首之後直接一把割開左手手腕。
當即,鮮血流淌在了鬼王雕像之上,原本暗紅色的雕像,立刻鮮紅了起來。
那一瞬間,仿佛有一種錯覺,鬼王的雕像雙眸似乎活過來了一樣。
“好,歡迎這五位新人的加入,還有沒有?”劉千山笑道。
這剛割腕的五個人,不但沒有管自己受傷還在流血的左手,反而轉過身來嘲諷死的看著眾人。
似乎,他/她們五個第一割腕,因此已經特別的厲害,瞧不起這些還沒割腕的人。
其他人一看這五個人沒事,而且也受不了他/她們嘲諷的眼神,因此又走出來幾個。
沒一會兒,已經有了十五個人割腕。
隻剩下了林三和馬耳,以及剛才的新人,和一些準備退出的人。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極限,雖然受不了被人的嘲諷,但,也受不了這種情況。
“你們上啊。”張曉飛見林三和馬耳沒動靜,忍不住催促道。
他可是特別看好林三,因此,就算馬耳放棄他也無所謂。
林三和馬耳對視了一眼,此時此刻,沒辦法,隻能硬著頭皮往上走了。
“這貨我肯定在哪裏見到過!”林三越是靠近,這劉千山的臉越是清晰。
“小四,我有點怕,怎麼辦啊?”馬耳掀起一絲嘴唇,輕聲道。
“要麼加入,要麼退出,反正我是肯定加入的。”林三從張曉飛的手中接過匕首。
“應該沒事吧?前麵的那幾個人,割腕之後也沒啥!”馬耳嘴角抖了抖。
“怎麼?慫了嗎!”見林三和馬耳沒動靜,有一個女人出聲嘲諷。
“肯定是慫了,垃圾,害怕了就回家去找媽媽。”另外一個附和道。
“嘖嘖嘖——”
這些已經供奉過的人,很瞧不起比自己晚一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