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閻璟睿突然開竅,終於意識到了他們兩個人在景墅的大門口幹著這一票子的事情,實在是有傷風化。
於是,閻三爺便就忍痛割愛地結束了同容景歡唇舌相交的事情。隨後,又是飛快地拉著容景歡,塞進了車子裏。
容景歡剛剛才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坐穩了,就連自己的手機都沒有來得及放下。
她秉承著安全第一的原則,一隻漂亮的手,正想要去觸碰保險帶的卡扣,就見閻璟睿直勾勾地盯著她,幽深的眸子裏散發著逼人的氣勢,便疑惑地抬頭看了他一眼。
不過也是一個極其短暫的眼神的對視罷了,閻璟睿卻突然間、毫無征兆地將她拉了起來,然後他自己本人卻又是欺身而上,將容景歡壓在了汽車的門板上。
故而,容景歡天真地對著閻璟睿眨了眨眼睛,剛想要開口詢問一句,“你幹嘛”。
卻沒曾想,她不過就是剛剛開口的罅隙,甚至是都還沒有來得及從喉嚨裏發出聲音,閻璟睿忽地放大的臉,還有他的唇邊就壓了下來。
與此同時,一聲清脆而又響亮的“啪”,在狹小的車廂內震響。
容景歡斜著眼睛,委屈巴巴地瞅著自己掉到下麵的手機,小嘴張開,正想去對閻璟睿這個罪魁禍首進行一番控訴,卻是在第一時間,被閻璟睿給截了胡去。
而容景歡微微張開的嘴巴,更是讓閻璟睿有機可乘,更加地在一開始就肆意了自己接下來的行徑。
風卷殘雲,勢如卷席,洶湧澎湃的勁頭可是一點兒都不含糊。
閻璟睿吻得就如同是一隻被餓了許久的野狼,那急切的樣子,幹脆地就是先用力地啃咬著容景歡的嘴唇,一直啃咬到聽見了身下的人發出一聲吃痛的聲音,才意猶未盡地鬆開。
不過,僅僅隻是鬆開而已。這,當然是還沒有完。
緊接著,閻璟睿眯起眼睛,朝著容景歡蕩漾地一笑以後,一手捧住了容景歡的腦袋,一手壓製住了容景歡的肩膀,邪肆地笑了一聲以後,貼著容景歡的唇,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吮吸。
容景歡方才在車子外麵的時候,就已經被閻璟睿攻占了她的唇舌,好不容易地被鬆開,讓自己可憐的小唇舌得了自由,還以為她的甜疙瘩兒就已經過足了癮,不會再親了。
所以,當她被閻璟睿壓在了門板上的時候,仍舊是保持著一頭霧水的狀態。
這人,在這事上,怎麼沒完沒了的?閻三爺難道說是有這麼地饑渴難耐嘛。
她很好奇,在她的甜疙瘩兒沒有遇上她以前,就憑著閻三爺這個饑渴的勁,到底是如何捱過從前的日子的。畢竟,她覺得吧,這等子的事情,應該是不會有人去自行解決的。
雖然,她並不討厭她的甜疙瘩兒這樣子地親吻她,相反地,每次她的甜疙瘩兒如此親吻的時候,她還是會在自己的心裏感受到一絲一絲的甜蜜。
可是盡管如此,她也依然是招架不住閻三爺如狼似虎地啃咬啊。
拜托,她可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又不是什麼鮮嫩的美食,這樣子對待她,是不是就有些過分了呢。
還別說,在某種意義上,在三爺的心目中,容景歡小姐還就是一塊特別可口的美食。
因此,就算是容景歡並沒有做出什麼積極的回應,閻璟睿也是不氣不惱。他依舊是一個人津津有味地親著、咬著,一點兒都不敷衍了事。
容景歡一邊被閻璟睿親著,一邊又禁不住地想,是不是親吻是一件特別具有魔力的事情,就是那一種自身就帶著足以讓人沉淪深陷的魔力。
還是說親吻就像是一種奇特的毒品,一旦碰了,這輩子也就是上癮了,想要解除這種誘惑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情。
又或者,親吻是一件讓人感覺得到無與倫比的樂趣的事情。畢竟,她的甜疙瘩兒在親吻她的這件事情上,可謂是樂此不疲。
她覺得,她的猜想一定是極其正確的。
於是,就在她肯定了自己的猜想的下一秒,她便就鬼使神差地伸出了自己的舌頭,小心翼翼地沿著閻璟睿的牙齒勾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