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飄然的話語,又是旋即而上。
“小歡,你應該是清楚,脖頸兒上豐富的血管,你就不怕……閻三爺這小子嘴上沒個把門,咬重了,你就香消玉殞了嘛。”
說著,慢悠悠地牽過杜悅和的手,俯首輕言細語,“來,悅悅乖,我們不要和這兩個怪姐姐怪哥哥在一起。”
一下子從容景歡手上的軟,轉變成為了景逸手上的硬,杜悅和一時之間尚且還沒有回神。有些懵,抬起腦袋,極其困惑,“為什麼呀。”
是啊,為什麼。
這是容景歡和閻璟睿也特別想要知道的原因。
怎麼……他們到了景逸的口中就成為了怪姐姐和怪哥哥了呢。他們今天過來,可是要和景逸來分享他們的人生喜事,可不是來挨訓的。
他們不是黃蓋轉世,景逸也不是周瑜再世。
“因為傻氣是會傳染的。”景逸轉頭朝著容景歡外露出來的一截脖子,看去,瞧著上麵的印痕,“入鮑魚之肆,久而不聞其臭。”
罷了,容景歡倒是在須臾之間悟得了一個道理,那就是此時在景逸的眼中,她容景歡就是一個活生生的四不像。她根本就不是以前那個讓景逸捧在手心裏的小姑娘了。
景逸:呸!有言道之,可謂是自作自受哉!
你背著我找了一個這麼東西,我還不能難受一下了?
那是自然,可以。
容景歡依舊是不改親密,滿麵春風地挽著閻璟睿,歪頭一笑,“甜疙瘩兒,你說你的夫人臭不臭?”
這廂子,閻璟睿身體力行,低頭就往那張嬌豔欲滴的唇上,落下一吻,“不臭,夫人是最香的。”
景逸冷嗤一聲,怒氣衝冠,但卻還是努力地憋了一口氣,慢動作地將自己遮住杜悅和的手,拿下,“這裏還有孩子呢!”
“沒事的。帥叔叔!我知道,歡歡姐姐是喜歡我們的。”
饒是景逸,都被杜悅和隻見擺尾的話語,弄了一個暈頭轉向。更不消說,是另一頭的杜皓成了。
這到底都是一些什麼玩意兒?
喜歡他們?
就衝著閻璟睿這個小肚雞腸,怎麼可能?
再去輪回一個百千年的,人閻三爺都是不會讓他的夫人喜歡別人。
因為某一種名為霸道的屬性,已然是刻入閻三爺的骨髓裏去,化不掉了。
“帥叔叔,嘻嘻,原來你也有困惑的地方呀。”
杜悅和見景逸未有言表,倒是樂了,搖頭晃腦地神氣十足,“兜兜說了,隻有一個人在自己喜歡的人麵前,才會做出些親密的動作,比如擁抱,比如親小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