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細雨蒙蒙,不知道又是什麼征兆,周末在家也閑著,打開點電腦,突然聽到一首歌《你不是真正的快樂》,覺得這首歌好像唱出了我們吧,我設置成單曲循環了,一遍一遍,來來回回的重複播著,當然也記的差不多了,在想了想,我不知道該不該說我是一個愛哭的孩子,眼淚又掉下來了,是為他還是為我?這時候,劉姨做好早餐喊我,匆匆擦掉眼淚走出房間,劉姨一直在這邊照顧著我,她看得出我有心事,說打電話讓梓軒過來陪陪我,我推脫著說不用了,我們兩之間就算梓軒不說我裝不了傻子,感覺的到他對我的所有關心,嗬嗬,我挺幸運的,我跟劉姨說:“我想請假不去學校了,想在家休息休息。”劉姨看我臉色不好就說:“好,我去給你爸爸打個電話,讓他跟老師說一聲。”我點點頭就回房間了,感覺身心疲憊啊。老爸打電話問我:“葉子,你是不是病了啊?”老爸急切地問著,在平時我在他跟前見我病就慌慌張張的,更何況又離他那麼遠,我急著說:“沒有沒有,就是有點累,然後就想休息休息,沒事,我好著呢。”爸爸聽到這樣才放心。我總覺得心裏空蕩蕩的,我好想他,好想他們,在這個陌生的城市我不想再待下去了,嗬嗬,我是不是犯賤呢?
剛剛放學不到十分鍾梓軒就來了,劉姨請他進來坐了,我在房間裏把自己整理了一下,不想被他看到太邋遢的樣子,不是害怕他笑我,剛下樓他就衝過來拉著我左看右看,都快把我姚成篩子了,我瞪著他說:“拜托,我又不是動物園裏的猴子,幹嘛這樣看著我啊?還搖,都快散架了啊。”掙脫他的手,劉姨也泡好咖啡端出來了,我跟他聊了起來,劉姨看我好了點就放心的出去了,“大小姐,你能不能請假的時候告訴我一聲兒啊?冷不丁的一走我這數學題咋辦啊?大姐,明天老師讓我交給他,還說這些題挺難,我當時真想把你拉出去槍斃,趕緊吧,我都親自拿來了。”他憤憤的說。我也是相當愁,兩手撐著下巴說:“大叔啊,你看看我這狀態能做對題嗎?咱不交了好不好?”抿了抿嘴問,誰知道人家一口說不行,他掏出練習本,悠閑地靠在沙發上喝咖啡,我可倒好,給他當了奴才了,唉,命運不公啊,他看我一臉怨氣便說:“做做題就不會想那麼多了。”我看了他一眼,終於明白他為什麼這麼急著讓我做了。嗬嗬,知我者,梓軒也啊。我慢慢開始思考,我開始明白了,沒有一個人非要另一個人才能過好一生,但是有那一個人卻比什麼都強。我拿出手機翻到最底下,看著那一串能倒背如流的號碼還是沒有勇氣撥出去,又翻到上麵的輸了名字的電話,看得出神。梓軒說:“如果真的想就撥出去,扭扭捏捏可不像你啊。”我望著他示意真的可以嗎?他朝我點點頭。我終於按下那個鍵,玉兒很快接通電話,但是我們都沒有說話,隻是靜靜沉默。分開這麼久我們應該有很多話說啊,可是為什麼呢?還是一向文縐縐的她打破寧靜,我說我很好,玉兒說她想我,大家都想我,我沒有回話,直到她哭了,我才別扭的安慰她說:“玉兒你不要哭了,我隻是想一個人靜靜,等一切想明白就會回來的,放心吧,恩……他還好嗎?”玉兒沉默了一會兒說:“有句話雖是說一個人沒有非要另一個人才能過好一生,但是他真的想你,自從你離開後他整個人都不好了,原本生活就不太好,你一下這樣離開,你覺得他會怎麼樣呢?他跟她雖然還是那樣,但是她也很清楚自己在劍辰心裏的位置,所以……所以葉子,回來吧,回來看看他,每天他都會走過你們曾一起走過的路,他不知道你去了哪裏,不然早就來找你了,你應該猜得到你自己離開他過得不好……”我打斷玉兒的話,寒暄了兩句就掛斷電話了,玉兒也知道我應該會哭,也沒纏著硬跟我說什麼,梓軒看我從打完電話就心不在焉的,也知道是怎麼了,沒說什麼就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