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長老再一次伸手擋住了我的去路。
“你瞎了,我是大當家的貼身保鏢,沒看到我在大當家的屁~股後麵嗎?”
作為白銀BOSS的長老屬於低級智能生物,並沒有完全領會我的意思,豈止是沒有領會,完全是誤解了我的意思。
抽出了刀子,居然真的朝我砍了過來。
“喂,有話好好說!草,燒餅!”沒辦法,我退了出來,看著別院小樓,有燭火亮著,心裏說不出的向往。
想起了那天看到了的那副奇怪的畫兒,或許,她真的很寂寞。
一個女人,如果寂寞起來,需要理由嗎?
長老長了個欠抽的腦袋,看看時間,眼看就要12點了,到時候,我喊一片小弟,先把你這個蠢貨爆了。
午夜十二點一到,我使用了職業技能命令,喊了八個香主,兩個精英,走到後院,對著這個欠扁的長老發出了信號,還好,幾個小弟並沒有畏懼長老的威名,背叛我,揮舞著手裏的大刀,朝著長老砍了過去。
本來還一副氣定神閑的長老,下一刻就成了活靶子。
小弟們,你們先在這裏砍著,老大我先走一步了。
我當先一步,踏進了後院。
哈哈,後院,哥又一次回來了。
別院,我來了。
哼著剛剛學來的歌曲:“姑娘今年十七了,我今年十八了,我和姑娘過家家,東瞅瞅西瞧瞧,姑娘姑娘你哪去了?”
摸了一把看門的女土匪翹翹的屁股,在兩個女土匪的惱怒中,我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別院。
我的職位是堂主,你們兩個女土匪,不如乖乖的當我小蜜吧?
嗯,就這麼幹,我瞬間後悔死了,明天的時候,一定要拉這兩個小蜜做我的小弟,哦不,應該叫小妹。到時候,我晚上睡覺也不寂寞了。我可是有命令的堂主啊!
走在青石路上,聽到潺潺的流水聲,河流之中,小魚兒跳躍著,跳躍著,像極了鯉魚跳龍門的傳說再現。
“你們乖哦,等有一點,我住在這裏,我會給你們喂魚食的哦!”
小魚兒們沒有聽懂我的話,繼續歡快的跳動著。
越過小橋,我的詩意大發:“姑娘今年十七了,我今年十八了,我和姑娘過家家,東瞅瞅西瞧瞧,姑娘姑娘你哪去了?”
額,錯了錯了!我是要吟詩的!
“老樹攀著烏鴉,我來看大當家,小喬流水了!”
可惜了,這麼好的詩,大當家卻聽不到,實在是,咳咳,可惜了!
突然,小樓內,書桌上,紅燭旁,大當家冰冷的聲音傳了出來:“誰在外麵?”
啊?大當家又注意到我了。
我突然回想起,上次二當家三當家偷了寶貝正要溜走的時候,也可以在後院看到我。
應該是長老級別以下的人(除了兩位土匪妹妹!),都會被級別高的發現吧?
我趕緊屏住了呼吸,乖乖!
大當家出門看了看。
我躲在暗處看了看她。
她此刻沒有帶麵紗。
好美!
她的麵如刀鞘。尖尖的下巴,粉紅色的臉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紅燭的緣故。讓她整個人在這漫漫長夜之中又多了一份美豔,頭戴也摘掉了,三千青絲傾瀉而下。
在這夜色之中,就如同這黑夜中的明星一般閃耀奪目。
這樣的女人,似乎走到哪裏都會引起驚豔,難怪她會蒙著麵紗。
這樣的女人,才是我最向往的女人啊!(發感慨的時候,完全忘記老板娘!這似乎是男人的通病吧?)
她的手裏,是那幅讓我毀了的畫,哦不,應該是新畫的。這麼令人費解的畫,果然是出自她的手筆。
她四下看了看,沒有發現我,快速的走了回去,門被輕輕合上,我聽到她又一聲歎息聲。
合上了?我躡手躡腳的走過去,然後用唾沫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在紙糊的窗戶上點了一個眼。
這真是偷窺的好方法,我真是偷窺的好苗子啊!
隻見大當家的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著她手裏的玉簫,一隻手則輕輕的放在畫上。
柔荑在紙張上麵,輕輕的去撫摸紙張上麵那個女子。
夜涼如水。
她的聲音如同這夜一般冰涼:“按照這樣的速度,銀兩很快就攢夠了!你不會太痛苦的!不知道事情為什麼讓姓陳的聽到了,他拿來了好多銀兩!我收了下來,你會不會怨我?”
大當家寂寞的需要看畫中的人了嗎?顯然不是!
剛才那個拿琴的小白臉應該剛才就是要求見那個畫中的女子吧?
一幅畫都那麼美麗,真人呢?
那麼畫中的那個絕色女子,又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