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自以為是的狂失敗從來不受傷
兩隻四處張望的眼尋找勝利的方向
一往無前的向前闖愛是不變的信仰
他是他們的狼是我溫柔的郎(詞:周豔泓、路勇)
我朝使節RN國王子,重金懸賞破解這則番邦字謎的能人異士。
長安街上,隨處都可以聽到黃榜上的字謎,但卻沒有人能猜中各中玄機。
“丫丫,你說玉屏公主怎麼了?”曲詩涵一邊逛街一邊和丫丫閑聊。說也奇怪,那天她打了那個玉屏以後,就沒見那個刁蠻任性的公主再到府裏挑釁。
“回夫人,宮裏人說玉屏公主最近和RN國的太子走得很近,皇上有意賜婚。”丫丫跟在曲詩涵後麵替她打理她偶爾不小心碰掉的東西和撞翻的攤子。
“一點自以為是的狂失敗從來不受傷
兩隻四處張望的眼尋找勝利的方向”
一群孩子奔跑嬉鬧著從曲詩涵身旁跑過,朗朗上口的字謎被他們傳唱得南腔北調——
“唉唉唉,”曲詩涵大聲把那幫孩子攔住。“是誰教你們唱這首歌的?”
“皇榜上麵啊——”幾個大一點的孩子指著前街的貼榜處,“姐姐可以自己去看看啊。”
“丫丫,我們瞧瞧去。”曲詩涵心中犯疑,這明明就是現代版的【要嫁就嫁灰太狼】的歌詞,大唐的人又怎麼會知道呢?會不會有人和她一樣——
“夫人,等等我啊……”丫丫小跑著跟上心急如焚的曲詩涵。
“咦?夫人,那不是玉屏公主——”丫丫的聲音喚回了曲詩涵的注意,她回頭一看,本欲過去看皇榜的心情馬上轉成另一種詭秘的喜色,她立即轉身走過去。“丫丫,你說公主要是微服私訪,是不是衣服要穿暗色一點,最好能隱形,再不就穿保護色,隱藏在四周或什麼的,別讓人看出官家身份才好。”曲詩涵故意走到玉屏公主身前,也不管她帶了多少隨從,便用眼光上下左右地打量她。
“夫人——”丫丫怎麼敢評定公主的穿著啊……“是吧,你一定也有同感的,瞧她一身五顏六色,金光閃閃,怕大家看不到她啊?”“真不知道皇上和皇後在想什麼?竟然濫竽充數,這種女兒也好意思生出來!”“放肆!”玉屏哪裏敵得過曲詩涵的伶牙俐齒,“你……”“你什麼你啊,既然皇上把你生出來,你就應該有做人家子女的樣子,不要總是借著老子的威風出來現眼——”“來人,”玉屏馬上被她激怒,“趕快把膽敢侮辱本宮的蠻女壓下去。”“公主是金枝玉葉,不必要和這些刁民女一般見識。”在玉屏公主身後,一直被曲詩涵忽視的男子終於不再保持沉默了。
“刁民?”曲詩涵火大地抬眼尋找聲音的來源,卻沒有想到對上的是一雙熟識的眸子——
“你……”曲詩涵揉揉眼睛,“真的是你……”
“一往無前的向前闖愛是不變的信仰
他是他們的狼是我溫柔的郎”男子的眼裏有著驚喜和愛戀,聲音深沉地哼著隻有他們才懂的歌詞。
“認真執著頑強要嫁就嫁灰太狼這樣的男人是榜樣女人就像花經不起風浪頂多一點刺帶著玫瑰的香要嫁就嫁灰太狼這樣的愛情才像樣……”曲詩涵輕聲吟唱,淚水就這樣爬滿了整張臉。“嗚……你是我的牆遮擋風和霜我是你的寶一生不能忘。”她好高興好高興,竟然在大唐遇到了他,而他在這裏理所應當的變成了她唯一的親人——
“小學妹,見到我有那麼恐怖嗎?”杜剛手臂一張,把哭的稀裏嘩啦的曲詩涵滿滿地抱在懷裏。他終於找到她了,這次他不要隻在她身邊默默守候,不是每個人在墜機之後都會穿越的,而即使是穿越來到同一個空間也是微乎其微,他一定要把握老天給他的這次機會,再也不放手——
“杜剛……嗚嗚……”曲詩涵用手捶打著他的肩頭。“你這個壞蛋,我就知道那首歌這裏老不朽的古人根本就填不出詞的。嗚嗚……為什麼才來找我,我……我好想家…..好想……”
“隻是想家啊。”杜剛用他的大袍袖替她擦著眼淚,“唉,小學妹,看在學長我滿長安貼廣告的份上,難道你就不想想我啊——”
“當街摟摟抱抱成何體統!”玉屏公主眼睛裏有著算計,看來RN國王子和這個蠻女的關係不單純,她正好可以利用這一點把莫天昊搶回她身邊——
“公主贖罪,”杜剛一邊小心嗬護著懷裏哭得泣不成聲的曲詩涵,一邊像公主表示歉意。“她就是我請皇帝發布皇榜所要找我謎題的主人,是我的未婚妻……啊,在你們這裏應該說她就是我家娘子!”
“啊?”曲詩涵哭歸哭,但耳朵卻是一直在工作,她什麼時候成了杜剛學長的娘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