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在想什麼？”莫天昊已經看著曲詩涵在亭子裏做了很久。“有心事，但我看你那個學長和巫鳳郡主相處得很融洽啊。難道……別告訴我你忽然覺得那家夥比我在你心中的地位強了。”
“將軍是高高在上的，奴婢怎麼敢去言論將軍的長短呢？什麼地位啊、金錢啊，都不是我這個來曆不明的女子所可以想到的。”曲詩涵忍不住挖苦著他。
“把那兩個字咽回去！”莫天昊登時冷下臉孔，“誰允許你在我麵前自稱奴婢的？”
“不是將軍說的嗎，叫我學什麼三什麼長的，還說和將軍大人說話的時候要用敬語——”
“你這個女人簡直……”莫天昊一彎腰，直接把坐在涼亭石凳上的曲詩涵抱起來。“不要曲解為夫的意思，我隻是讓你熟悉做一個將軍夫人應有的儀態。”
“哦？”曲詩涵抱住他的脖頸，“以前你怎麼不看看我是什麼儀態，就當著大街上那麼多人說要娶我？”
“詩涵，到現在你還不知道玉屏公主和王皇後為什麼要難為你嗎？”莫天昊坐上石凳，並且把曲詩涵放在他腿上，摟緊。“如果你做一個叫他們跳不出罪狀的將軍夫人，她們又怎麼可能找到弊病來加害與你？”
“可是人家又不是這裏的人，學那些根本就像演戲一樣，做不來的。”曲詩涵有些撒嬌的。“天昊，能不能不要學那些？我會看出自己的火爆脾氣的，以後絕對不會爆發出來。你說怎麼樣？”
“夫人，你說過愛為夫的對嗎？”莫天昊換種方式，“為了我難道就不能多寫一點嗎？”
“人家問你你都沒有回答，卻又問回來。”曲詩涵賭氣地，“那你還不如去娶那些三妻四妾了，我不介意你找那些知書達理的官宦女子成親。”
這個小妮子太不受教了。
“夫人，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度啦。不過……嗯，我心中確實有幾個好女子適合將軍夫人的位子。”他就不信她真的願意委身。
“莫天昊——”
“我會給你你想要的愛情，也會給她們想要的榮華與富貴。”莫天昊故意忽略曲詩涵冒火的眼神。
“你怎麼知道她們要的隻是榮華富貴、地位名聲？將軍，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個怎樣磊落昂藏的男子？即使猜不透你深邃幽深的眸子背後是喜是憂，是天堂是地獄，即使厘不清你胸中有多少千山萬壑，但你可知道……多少女人願意前仆後繼，為追尋你的感情而來？”
“知道啊，你不是就是其中一個？還有玉屏公主和小郡主巫鳳水晶，他們不是都對為夫——”
“我學不來假意虛情，無法把妒嫉隱藏在心底。”曲詩涵扭身從他腿上下來，“靠你！我就是說說，你這個家夥竟然就給我順著杆子往上爬啊。”
“什麼叫順著杆子？夫人，你不需要對她們妒嫉，因為這裏……”莫天昊指指自己的心髒。“隻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