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驚人的速度關好了帳簾的蘇帝回過頭來,見聞人飛傾玉體橫陳,身段凹凸,玲瓏可人,更重要的是,那隻纖纖玉手正放在她最為性感,美麗及透人的地方…
聞人飛傾的心頭則是‘咯蹬’一聲,她剛好把那血丸塞入下半身,還未來得及撤離,蘇帝就轉過身來了。見對方色欲熏心,雙眼迷離,很明顯就沒有注意到她的小動作,聞人飛傾略略的放下心來,隨既把纖手挑逗性的先碰了碰她自個兒的MI穴,見蘇帝雙眼放光,然後她便一路順著曲線向上,最後停留在起伏不定的酥胸前。
星眸半閉,菱唇微張,還刹有介事的伸出粉嫩的小舌頭,輕舔著口唇…這誘人的姿勢看得蘇帝幾乎噴出鼻血,估計這世上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在如此勾人的情況下坐懷不亂。
額…如果說一定要找出一個坐懷不亂的男人來的話,那應該能夠找出,想當初她‘雙淫’毒犯了的時候,就有一個人寧願去替她找男人,都不願和她*******在這個時候,聞人飛傾腦子裏居然竄出了向曲的影子。
不過很快,她就把向曲忘得了一幹二淨,原因無它,蘇帝早已蓄勢待發的如惡狼撲羊般撲向了她。
“恩…啊…”聞人飛傾受不住蘇帝的狂猛的侵襲,不停的浪叫著。
她的雪頸上,不到片刻便被種下了數十個青紅色的草黴,蘇帝像條餓了十幾天的野狗突然找到了一條帶肉的骨頭,瘋狂的啃咬著聞人飛傾。
雪頸侵襲了再一路向下,咬住暗紫紅的蓓蕾或拉或咬或扯或啃,折騰得聞人飛傾不得不緊咬住下口唇,努力的不要發出痛苦的申吟。
手上更是要配合蘇帝的表演,佯裝出迎合他的樣子,十分愛戀的緊緊擁抱住蘇帝高大如虎般的身軀摩挲著一路向下,最後捏住蘇帝的命根兒,讓它在她的手裏,變得更加的堅硬挺拔。
“你這隻小妖精,孤受不住了,快給我吧…”
蘇帝被折磨得漲紅了一張虎臉,從來就隻有他主宰姓欲,沒想到今兒個卻隻是被聞人飛傾輕輕一捏,就讓他既難受又新鮮又快樂。
隨著蘇帝的落話聲,他突然把聞人飛傾的兩隻修長的雙腿掰得大開,直到粉紅的**毫無遮掩的暴露在他的眼前,然後他用激動得幾乎顫抖的大手,調整好自個兒命根兒的位置,一個鷹捉老鼠般的向下的俯衝,整整一根一尺長,手腕般粗大的男根就這樣沒了進去。
“啊!”
羅帳內,傳出一聲撕心裂肺,肝腸寸斷的尖叫聲。
“傾兒…”
勞思虹一臉慘白的奔向前去,蘇予雖然把他拖了出來,但是他卻並未走遠,聽到帳篷裏傳來聞人飛傾的尖叫聲,他呼的就冒了出來,一副要衝進帳裏的態勢。
“勞將軍,你做什麼,不能進去。”三王子蘇予也不知道從哪裏冒出,見勞思虹要衝往帳篷,連忙抽出隨身玉簫,橫攔住勞思虹的去路。
“三王子,請讓開,我要進去,傾兒現在有危險。”勞思虹一臉焦急的看著三王子,平時他與三王子相交甚好,他隻希望三王子此時不要阻攔於他。
“容本王子提醒你一句,你口中的傾兒是我父皇的霜妃。”三王子也嚴肅的回答,一改平時邪裏邪氣的模樣。
“我隻知道她是我心愛的女人,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心愛的女人在我眼前受折磨。”勞思虹提了提手中的大背刀。
“她那不是受折磨,是我父皇正在寵幸於她。”蘇予點出問題的關鍵,隻不過他沒有說出口的是,他父皇寵幸女人的方式略顯偏激了一點。
“如果皇上在寵幸傾兒,她不可能叫出這麼淒慘的聲音。”說罷,勞思虹又要進去,不過依然被蘇予擋住了去路。
“三王子,請你讓開,否則休怪我不客氣。”勞思虹緊繃著一張俊臉,他的雙眼已然血紅,隻要帳裏的聞人飛傾再叫出一聲,他隨時都會拔出大背刀與蘇予相抗。
“冥頑不明!”蘇予被勞思虹的固執也搞得有些火氣了,但見他絲毫無懼勞思虹的大背刀,而是把手裏的玉蕭豎了起來,步伐斜跨,全然已經做好了與勞思虹大戰三百回合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