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什麼突然改變?
勞思虹現在急需要一個女人,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不管他將來怎麼看她,她隻想成為一次心愛之人的女人,如果…如果運氣好,懷了他的孩子,說不定…說不定她真能如願以償。
短短時間,息妹兒便編織起美夢來。
女人,就是這麼傻!
勞思虹的臉色越來越紅,體內的燥熱也越來越強烈,很明顯,他的運功不但沒起到阻止的作用,反而還在助長。
突然,懷內塞入一團清涼,勞思虹微微的睜開眼睛,竟發現息妹兒不但沒有離開,還脫得一絲不掛的正在挑逗於他。
恕火中燒,勞思虹憑著最後的理智,一把把息妹兒推開,此時此刻,他已經不能再期待息妹兒能夠自動自發的離開。
所以,他一個挺身,使出輕功朝大門外奔去。
。。。。。
“哼,這個女人,半夜三更還出宮,若是讓父王知道,不把你大卸八塊才怪。”琉雅急匆匆的朝勞府方向奔去。
她剛才收到探子來報,說是淑妃一身民女打扮,行色匆匆的出宮去了,“都怪楊貴妃,什麼日子不挑,偏偏挑到今天叫我過去陪她賞花看月耽誤了時辰。”
琉雅一邊急走,一邊不停的啐啐念,也不知道現在趕去還來不來得及,他們若是孤男寡女的,很容易幹柴烈火的。
正待更加加快腳步,眼前卻突然被人攔住去路,琉雅連忙急刹住腳步,臉帶微怒的開罵:“快給我讓開,若耽誤了我的事,小心你的腦袋。”
來人卻哈哈一笑,似乎沒聽見琉雅的威脅一般從容笑道:“公主,這麼晚了您這是要去哪裏呀?”
琉雅惡狠狠的抬起頭來,正待施展拳腳,卻突然發現,攔住她的人正是招閑的第二名,任仇。
“原來是你?”蘇雅略帶防備與生疏的反問道,她與任仇雖然位列招閑前三,但任仇獐頭鼠目,尖嘴猴腮的樣子始終不能給人正麵影響,是以,她與任仇,也僅是點頭交情而已,“這麼晚了,你不也還在街頭閑逛嗎?”
“在下才跟朋友喝酒分手,正準備回府呢,沒想到竟遇到了公主,真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任仇哈哈一笑,回答道。
“廢話連篇。”蘇雅翻了翻白眼,輕聲低語,正待喝斥,突然記起聞人雪與勞思虹的事情來,於是連忙輕蹬玉足,低咒一聲,說道:“既然任兄急著回府,那就請吧。”說罷,蘇雅再不管任仇,拔腿便跑。
可是當她正要與任仇擦身而過時,卻被任仇利落的捉住了手腕。
“放肆!”蘇雅柳眉倒豎,嬌聲喝斥,一時不察,竟然讓任仇捉住了她的手。
“公主切莫誤會…”任仇佯裝驚慌,連忙倒退數步,“在下隻是想問公主要去哪裏,現在夜已漸深,如公主一人行走,恐怕會有危險。”
“會有什麼危險?”蘇雅語氣依然不佳,但怒氣明顯降低了,“本公主乃招閑第三名,若是有人敢擋我去路,那是自尋死路。”…“任兄還是快些回府去罷!”說完,再也不看任仇一眼,徑自離去。
蘇雅心裏焦急不已,剛才經任仇這麼一鬧,又耽誤了不少時間,現在趕去,恐怕真的來不及了。
於是,她一邊說服自己,她心中的勞思虹是正人君子,不會做出有違禮法的事情來,另一邊,又在暗罵任仇耽誤了她的時間,若真的因此而造成了勞思虹與聞人雪的事情,她發誓,定要任仇吃不了兜著走。
正著急間,眼前突然閃過一片寒光,若不是她下意識的反應躲開,恐怕她的小腦袋已經被齊齊整整的削下來了。
那凶器來勢洶洶,快如閃電,幾招下來,蘇雅已漸感吃不消,就怕來人的武功,不在勞思虹之下,蘇雅暗自心驚。
這普天之下,還有誰的武功會有這般厲害?
思考間,蘇雅的手臂已被劃破,幸而傷勢不重,隻輕微的流出了幾滴鮮血。
有了分神的教訓,蘇雅連忙集中精力,抽出纏於腰間的絲帶,與對方周旋起來。
頓時,滿天花環,混和著招招刀影,在黑夜裏的襯托下,完美的展現出了剛與柔的區別。
“你究竟是何人?”彩帶被刀影割得是四分五裂,千瘡百孔,蘇雅虛晃一招,連忙跳出數步之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