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一生之中不管你是否願意,必須要麵對生離死別,有時是暫時的分開,有時甚至是永遠的兩界相隔……
“先生,你連我的姓名都不知道,就這樣將女兒托付給我,況且我還有重要的事情沒有做完……你知道將來的危險是九死一生。”
“我已經將不久於人世,我自會降魄在她身上,輔助你以後的事情。”巫醫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而我卻聽得格外清晰,仿佛這一切都隻為了說給我聽。“你們回房間吧,我想靜靜。”
女人此時已經聽不見巫醫在說什麼,將身子湊了過來,雙峰上粘著的枯葉頓時掉在地上,我感覺到有一股熱流從鼻息處緩緩的流淌出來,伸手一擦竟然發現自己已經失態,慌慌張張的起身就往門口走去,聽著身後突然一聲大叫:“父親!”
當我扭回頭來的時候,竟然發現巫醫已經先走一步,他走的很安祥,盤著腿端坐在案幾前方,腦袋耷拉在胸口,女人趴在地上已經哭的泣不成聲,看著她性感潤滑的脊背,剛要有一絲衝動,卻想到剛才巫醫說到要降魄在自己女兒的身上,腦海裏那張縱橫溝壑的臉便浮現了出來,幻想著女人扭回頭看我的模樣,嚇得自己一身哆嗦。
“節哀順變吧。”我拍著女人的肩膀說道。“你父親剛才說他想靜靜,我帶你回房間吧。”
女人扭回頭來看著我,滿臉帶雨梨花,聲音抽噎道:“靜靜是誰?”
我了個去,你是猴子派來的救兵嗎?此時我真想一把將她推倒在地,一個人拂袖而去,可看著這個天真善良的女人,竟然連靜靜都不知道是誰,我伏下身子貼近她的耳邊,說道:“靜靜是你父親一直喜歡的一個女人,咱們別打擾他了。”我特別佩服自己能將靜靜解釋成這個樣子,更佩服的是她居然相信了。
將伏在地上的女人攙起,手臂卻不小心碰觸著她鬆軟的部位,下意識的一鬆手,她將整個身體靠了過來,我摟著她柔弱而又潤滑的胳膊,剛出了巫醫的房間,此時她身子又癱軟下去,我急忙蹲下用自己的身體支撐住,“你還能自己走嗎?”
她微微的擺動了下腦袋示意我,她因為痛失親人已經虛脫到無法自己行走,我將右臂從她的膝下穿過,一下子便抱了起來,她的兩隻胳膊從我的頸處繞過,將頭靠在我的胸前抽泣著,淚水滲透我的迷彩服,突然感覺一陣溫暖的濕潤。
“剛才也許你沒有聽見,你父親說會降魄在你的身上,所以他並沒有離開你。”我想竭力安慰著她,也許她聽到這個不會那麼難過。
一咱的安慰讓她感覺稍微好了一些,說著說著便將她抱回了房間。
“降魄?我小時候聽父親提起過,這事情是真的嗎?那我的身體裏不是有了兩個靈魂?”女人詫異的看著我,想從我這裏聽到些她剛才聽不清的話。
“這個我也不清楚,也是聽你父親告訴我的,隻是……”看著我倆貼近的身體,莫名的感覺有些尷尬,不知道這到底是那個剛才與世長辭的男人還是眼前這個貌若桃李的美女,我強迫自己調整自己的人生觀,可是還是被動物的本能打敗。
“我們這裏有個風俗,如果在陪酒當夜不和這個男人發生些什麼,會遭到圖騰的報複,所以你今晚要和我……這不僅是為了我,因為我父親也要降魄在我的身上。”女人羞澀的臉頰泛起了紅暈,低著頭說道。
媽的,誰說的這些打破我人生觀的事情,回想起剛才巫醫說著降魄的事情,還不如剛才就和她,現在更下不去手啊。
“誰說的這些事情?別聽他們胡說八道,這明顯就是騙鬼的胡話。”我絕不相信這些匪夷所思的論斷,根本就是無中生有。
“你不要不相信這些,曾經已經有個女孩為了自己心愛的男人不願意按照習俗的約定,嚐試過一次,結果是萬蛇穿心而死。”女人本已滿麵淚痕的臉上多了一抹嚴肅,“這不僅僅是為了遵從父親的遺願,我也確實芳心暗許,當進入大廳的那一刻,看著你坐在上位的時候,便已經對你一見鍾情了。”
有時候一個女人為了達到目的會不則手段,也許是擔心中了圖騰的懲戒,也許是為了父親可以順利的降魄,可是嘴上說出來這一見鍾情的理由,每一個男人都不會拒絕。回憶晚宴上第一眼看見她掀開簾子進門的那一刻,怦然動心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