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還在瑞城的時候,宮平曾經和我在公安局門口巧遇,告訴我李剛、李鐵和魂社這麼一說,也是他提醒我,讓我早點離開瑞城,這才順利躲避開殺手的追殺,這算得上救命之恩,退房時我拿了他八十多萬,這算得上江湖救急,更有拿人手短一說,可是不管怎麼樣,敢生搶我的小羊,就是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古人曾說這世間兩個不可不報的仇恨,就是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今天他來到我的地盤,我更不可能輕易放他一馬。
這時門口傳來了鏗鏘有力的腳步聲,時間一長,我坐在辦公室裏通過腳步聲便能分辨出是誰朝著我這邊走來,側著耳朵一聽便知道是林誌軍來了,我喊了一聲,“直接進來吧!”林誌軍一進門看了坐在我旁邊的禿頂一眼,兩人沒有說話,直接問我道:“江所,酒菜已經都準備妥當,在師座平時的那個小包間裏。”這個包間規格雖然不是最高,可是這是我們招待所裝潢最好,近乎奢侈的一間。
我起身和禿頂說道:“老哥,先給您接風洗塵,一會再洞房花燭?”林誌軍也側著身子讓了一條出門的路,宮平緩緩的站起來,說道:“那我就恭謹不如從命了!”說完便朝著門口走去,我眼神陰冷,緩慢的從腰間掏出一把六四製式手槍,衝著他的右腿就是一槍,槍聲一響,頓時禿頂跪趴下去,正要轉身掏槍反擊,我緊接著在胳膊上又是一槍,聽著禿頂的慘叫聲,心裏突然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警衛排聽到了槍聲都朝著我這裏跑了過來,我給林誌軍遞了個眼色,示意讓他出去處理一下,他還以為是在飯桌上才動手,這時仍也有些發愣,讓我嗬斥了幾句才緩過神來。林誌軍出了房間門,聽見走廊裏幾句:“沒事,沒事,走火了,大家散開吧,各自忙各自的去吧。”
我走到禿頂的身邊,踩著他的手,蹲下身去,這時我整個身體的重心全在我的左腳上,他的臉上因為槍傷和手被我踩著的原因更加扭曲起來,這個模樣讓我感覺到極端的憎惡。我從靴子裏抽出了軍刺,劃在他的臉上,鮮血從他的麵部瞬間釋放出來,讓我頓時感覺一陣輕鬆和愉悅。當然我不是一個殺人狂魔,也不是一個心理變態,那種本身看見就厭惡的麵龐,在扭曲之後更加令人作嘔,我隻是在給自己創造一個更容易接受的模樣。
禿頂還在撕心裂肺的吼叫著,那叫聲仿佛是殺豬的聲音,我把軍刺放在他的嘴上,冰冷的說道:“老哥,我不喜歡這種尖叫的聲音,如果你非要再這麼下去,我將讓你以後也發不出聲音。”禿頂明顯是聽到了我的說話,他緊閉著嘴唇,隻是偶爾從嗓子眼裏蹦躂出來幾聲痛苦的低吼。
林誌軍驅散了跑上樓的警衛排戰士,推門走了進來,悄聲的說道:“江所,咱們這個房間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這樣下去很可能讓其它戰士們懷疑的,要不咱們換個地方?”
我沒有理會林誌軍的提議,我指著宮平的腦袋說道:“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和你說的話嗎?”
宮平一會點了點頭,一會又搖了搖頭,我看他也不太清楚,接著說道:“我再提醒你一遍,我不是你能招惹的起的,因為那個後果你無法承擔。!”禿頂聽我說完不住的點頭,他這時已經想起了我們那會和他的對話,不過這時才想起來,確實是有點晚了。
“我接下來要問你幾個問題,你知道我不喜歡說謊,更不喜歡聽到別人欺騙我!”我看著宮平還在點頭,想必他已經明白我的意思,便接著問道:“你下車的時候直接抬頭看著我的房間,你怎麼知道的?”
宮平低著聲顫抖的說道:“當你從瑞城走了以後,我就知道你不是池中之物,便派人一直跟著你,所以我對你的這些情況都了如指掌,也正因為如此,我沒和你張嘴要那八十多萬。”
原來宮平在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看透了我,那筆錢算是在我身上做了一筆投資,隻是他沒想到這筆投資是失敗的,他將得不到任何的回報,反而會賠上這條老命。
我接著問道:“你在瑞城混的風生水起,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什麼非要跟我這搶女人?”
宮平脖子根都憋紅了,說道:“我的探子告訴我很久沒有看到這個女人和你在一起了,我想你反正是不要了,不如露個指縫送給我算了,這才一下動了這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