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盧天驕扭過頭來朝著我不停的擠眉弄眼,嘴裏嘟囔著,“江帆,你他媽的腦子裏進了精蟲了吧,你怎麼可能是她的對手,你這不明擺著送禮啊,你要不要那錢給我啊。”
其實不用盧天驕提醒,我知道荷官心算、腦算和數字方麵的能力遠遠超過常人,她們有著非常好的記憶力、定力和心理素質,更何況這個極品美女是葡金賭場的高薪荷官,贏我這個小白簡直就像踩死一隻小強。而我賭的是自己的感覺,和剛才那短暫的舌尖親密接觸帶來的心靈碰撞。
我接著和極品美女說道:“如果你贏了我,我會傾盡全力幫你走出這座地下之城,讓你見一見這久違的太陽東升西落,還有這世間的人世繁華。當然,你要是輸了,隻要你願意我也會帶你出去看看這春天的和風細雨,不過你得一直陪在我的身邊。”
極品美女冷笑了兩聲,“你得賭注很誘人啊,看起來輸贏我都不會吃虧,想必你在賭桌上也是久經沙場了吧?”說著上女人站了起了,拿著沙發扶手上的紙巾擦了下臉上未幹的淚痕,團了一下扔到一旁,說道:“把你的卡先替我保管著,一會別忘了給我。”
女人朝著門口走去,突然她停住腳步,扭回頭來朝我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這一笑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嘲笑我的愚蠢,可是我覺得林烯剛才那句話說的真的很符合我現在的心境,‘美人裙下死,做鬼也風流。’
我把桌子上的銀行卡裝進兜裏,朝著盧天驕和林稀擺了擺手,三人便跟在這個極品女人後麵走了出去,一路上盧天驕還在不停的勸誡我,“現在還沒有開始下注,咱們反悔還來得及,要是一會賭開了就什麼都晚了,光著屁股從這裏走出去,比現在反悔更丟人。”
雖然我也拿不準這個極品美女到底會不會故意放水,可是一個男人在他傾倒的女人麵前怎麼能言而無信呢,心想即使露著腚出去也決不能讓她小瞧了。
從包間的房門出去,穿過喧鬧的人群,走到吧台旁邊,我從身著兔子裝酒女郎的托盤上順手拿了一杯剛倒好的百齡壇,疊了一張毛爺爺塞在她擠得要命的酥胸,她向我微笑著點了點頭,再往裏走有一條可以開一輛牧馬人都可以輕鬆通行的廊道,地上鋪著乳色的雪絨地毯,牆上每隔兩步掛著世界各地賭神的肖像,有新晉的世界撲克大賽奪冠的丹麥彼得·伊斯特蓋特,美國賭神菲爾·赫爾穆特,澳大利亞賭聖哈希姆,澳門賭王何鴻燊,馬來西亞賭王林梧桐等等等等……
這些肖像在LED射燈的點綴下栩栩如生,惟妙惟肖,我一邊品嚐著香醇的百齡壇,一邊欣賞著各位賭神的照片,突然有種從這裏走過就會變成一代賭王的感覺,當然是世界上新晉最年輕的賭王,我才十九歲,比目前最年輕的賭王伊斯特蓋特還小四歲。
走了大約八百米左右以後便到了盡頭,再向右轉不遠處就有一扇門,它的風格像極了巴黎聖母院的大門,看上去十分雄偉莊嚴,當我們離大門還有五六米的時候,突然大門自己緩緩打開,我們邁步到了門口,駐足停留的片刻,四名身著比基尼的性感女孩迅速上前,為我們清理皮鞋上的灰塵,擦過以後皮鞋的鏡麵完全可以清晰看到自己的模樣。不要小看這幾個女孩,她們是這裏的迭碼仔,加上平時掙到的小費,一月下來也有三萬多美金。
門內的環境有種法國美好時代經典的風格,這裏收藏了幾個世紀的奢華,建築和裝飾本身比賭場更有欣賞價值,宮殿式建築,古色古香,氣派堂皇,巨大柱石,檀木牆裙,紅色地毯,彩繪玻璃,細琢棟梁,油畫天花板,大廳裏八座波希米亞玻璃製成的蠟燭型吊燈,並有大師專門繪製的油畫和製作的雕像。
大廳以大輪盤、角子機、老虎機為主,間有輪盤、紙牌之類賭博方式,輪盤賭應該最受歡迎,那裏圍著一群尖叫呐喊的人群,也許是贏的機會多些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