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一個位高權重的人說過一句有意思的話,“這個世界還得男人們說了算,女人不能稍有一點權利,否則便會天下大亂!”
本來是一出商議好的戲碼,此時,怡夢仿佛已然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我知道權利和金錢對於一個人的吸引,無論誰都無法輕易拒絕。
我踱步走到怡夢的身畔,伸手在她的眼前晃悠了幾下,見她還是沒有絲毫反應,我便伏在她的一側,悄聲說道:“怡夢,我愛你。”
她這才從恍惚之間驚醒過來,她扭頭看著我,吃吃的說道:“老公……老公……我愛你。”
這個時候,我想不到除了愛情的力量可以將失魂落魄的怡夢叫醒,還有什麼別的辦法。
她雙眸墨瞳幽深,過了好一陣才漸漸的恢複到往日的神采奕奕。
我輕撫著她的秀發剛要再說些什麼,她卻慌亂的向一旁躲閃將我的手擺脫,她的潛意識已經抵觸我再碰觸她的長發,接觸她的身體。
我詫異的看著她,問道:“怡夢,你怎麼了?這一切隻是一場虛無飄渺的夢而已,我和你的約定才是最最真實的。”
怡夢微微點了點頭,癡癡的說道:“老公,我不知道怎麼了,仿佛一瞬間都無法控製我自已的身體……”
她和我說話時的眼神忽然閃過一絲淩厲,這一幕竟讓我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我深知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我不敢想象難道怡夢還會對我殘下毒手嗎?在這片原始森林之中,她已然位高權重,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現在隻有我和雷霆突擊隊才是她目前唯一的絆腳石,也隻有我們才知道她並非是白狼族的正統,當然也隻有我們才清楚白狼族族長耄耋老翁到底如何而死。
想到這裏,我不自覺的連連向後倒退了數步,直到靠在林烯的身體才停止了繼續倒退的腳步。
林烯輕推了我一下,喃喃問道:“老大,你怎麼了?小心摔倒啊?”
我沒有理他,隻是呆滯的看著怡夢,她完全不像是以往的嬌小可愛,小鳥依人。
此時此刻,她像是一個陌生人一般站立在我的麵前,並且她身上的肅殺之氣尤蓋過已經慘死的耄耋老翁。
這時,林烯又接著問道:“老大,咱們別在這站著了,一起進去看看雷霆突擊隊的戰友吧,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林烯的一番話讓我猛然想起了還在大廳等候我們營救的戰士們,我沒有轉過身子,隻是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好吧,現在咱們看看去。”
說完,我又看著怡夢征詢了下她的意思,她微笑著說道:“老公,我陪你一起去吧。”
這個世界上最快的刀並不是任何寒光利刃,而是女人甜美的微笑,她這一笑,雖然看似溫存似火,而我紮紮實實的感覺到徹骨的陰冷。
我定了定神,看著立在麵前手執白狼族權杖的怡夢。
這才如夢初醒,對於我來說這一場戲隻是騙取了白狼族人的信任,而對於怡夢來說,是將她悄然推向了白狼族族長的位置,這個位置並非是虛幻,而是結結實實的大權在握。
我刻意弓著身子,做出了請的姿勢,恭敬的說道:“怡夢族長,您先請……”
這句話對於林烯和小四川看來像是一句玩笑,而對於我和怡夢來說,這並不是夫妻之間的調侃,而是審時度勢後的機敏。
怡夢微微點了點頭,臉頰上沒有絲毫的表情,輕聲說道:“江隊長,一起走吧。”
說完,怡夢便踱步朝著白狼族洞府大廳走去,我和林烯還有小四川緊隨其後。
林烯開玩笑的說道:“老大,你們這夫妻倆可真會逗樂,尤其是嫂子,入戲還蠻深的,一點不像是夫妻間調情啊……”
我擔心被怡夢聽到,隻是輕拍了下林烯的肩膀,又將食指放在了嘴唇的中央,示意他不要再多說這些無用的妄語。
林烯詫異的看著我,眼神之中仿佛是在說,“老大,你們兩人至於這樣嗎?幹嘛搞得跟真的似的,好像你和怡夢真成了主賓之道。”
小四川看出了我和林烯的異樣,快走了幾步伏在我耳邊低語道:“老大,我怎麼感覺怡夢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你有沒有這種感覺?”
我驚愕的看著小四川,刻意壓低聲音說道:“奎哥,你也看出來了?”
小四川點了點頭,接著說道:“老大,白狼族是一個擁有狼性的民族噻,一千年前,即便雄霸一時,也沒有自已的友國,你曉得我的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