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夢羞澀的模樣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她微微抬起癡迷的雙眸看了我一眼,當和我愛戀的目光觸及一點時,卻又很快垂了下去。
她雙手緊緊捧著我的右手緩緩的放在她的胸前。
這時,我能感覺得到她的手心已然沁出了興奮的汗水,她酥軟的雙峰上下攢動,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不停的起伏著。
我不自覺的盯著她的胸部看了起來,她雙峰跳動的頻率在一分一秒的加速,並且愈來愈快,幅度也愈來愈大……
過了不知道多久,怡夢輕喘著說道:“老公,咱們去青石屋裏抹藥泥吧,我怕被別人偷窺見。”
怡夢是我的女人,我自然不想她的胴體被別人看見,哪怕是一隻畜牲、一條野狗我也不願意。
白狼國洞府除了我們雷霆突擊隊之外,還隱匿著無數白狼族的勇士,隻她驍勇善戰的近衛軍就有上萬人之多。
雖然我不知道他們藏匿在何處,可是我確定這裏有無數雙眼睛正在盯著我們,尤其是關注著怡夢,不僅僅是因為她是白狼族的族長,更因為她那叫人憐愛的模樣和讓世間所有男子癡迷的妖嬈身姿。
我呆滯的看著怡夢,頭部不受控製的本能的點了點。
怡夢拉起我的手便轉身朝著白虎椅後的屏風踱步走了過去,她的背影嫋娜多姿,每走一步都風靡世間的萬千男子。
她身上有一種特有的氣質,無論她走到哪裏,都會在不經意間吸引所有男人的目光,當然這裏也包括我。
這時的我已然像一個牽線木偶一般,毫無思想,毫無反抗,隻憑著她那隻纖弱的手擺弄著。我跟在怡夢身後,飄飄然的走了起來。
可是她剛走了沒幾步,忽然停了下來,她扭頭側目看了眼她的貼身侍婢,並沒有說話。
她的侍婢便諾諾的說道:“族長,我已經安排人在你的青石屋裏放上了兩陶罐蛇泥,您……您還有什麼別的吩咐嗎?”
怡夢心滿意足的笑了笑,依舊沒有說什麼,便又牽起我的手走了出去,她的侍婢會意的向後退了數步,再沒有多說什麼,也沒有繼續跟著怡夢。
一路上,時間仿佛停止了一般,所有的人都瞠目結舌的看著我們,我覺得自已仿佛是踩著七彩祥雲,腳下根本沒有用力便已經到了青石屋之中。
怡夢將我帶了進去,自已又隨手將木門關了起來。
她肆虐而又瘋狂的拽開我迷彩服的每一道鎖扣,熟練的拉開中間的拉鏈,她貪婪的模樣宛如我就是勾她魂魄的毒藥一般。
我的心也不知不覺的放縱起來,我無力克製加速的心跳,隻是一味的迎合……再迎合……
可是兩個人一起脫一件衣服,總會手忙腳亂一些,脫了半天迷彩服的袖子還沒有掙脫出來。
我無奈的笑了笑,沉吟道:“怡夢,你是不是很想啊?稍等一下,我自已脫吧,你看看咱倆半天還是脫不下來。”
怡夢停了下來,她呆站在原地,一言不發,垂著頭看著地。
我緩緩的將迷彩服脫了扔在虎皮臥榻之上,從怡夢的身後緊緊抱住了她,也不知道怡夢到底怎麼了,她竟然沒有一絲反應。
我走到她的麵前,微彎著腰看著她綻放的麵靨,嗤笑道:“怡夢,你怎麼了?是不是又不想了?”
怡夢毫無回應,既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
不肖一會兒,她滾燙的臉頰卻滑落了幾滴無聲的淚水,這兩行眼淚將她春意盎然的熱情直接澆的落入了秋冬的冰冷。
她漸漸的恢複了往日裏的平靜……
我詫異的看著她,問道:“怡夢,你怎麼了?好好的,為什麼突然哭了?”
怡夢顫抖的聲音,緩緩的從她吐氣如蘭的香唇裏傳了出來,“老公,我想要有一個和你的孩子,那樣,你走了以後我還能有個依靠,不至於因為太過想你而終日失魂落魄。”
我微微點了頭,剛要張嘴說話,怡夢又接著說道:“可是,如果真有了孩子,她便從小就沒有父愛,想到這,我就又不忍心讓她生出來了,老公,你能理解我的想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