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付出代價(1 / 2)

這一瞬間我想起了小六子和我說的,“平四爺每天總有一段時間失魂落魄的樣子,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我們做為下屬的也不敢打擾她……”

我試探性的看著小四發呆似的臉頰,心想:難道她現在正是出神的時候?

初見眼前這位絕代美人的時候,她還是一個活潑可愛的女人,雖然身上有點高傲和矯情的氣質,但是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

我知道她如今這般全是因為我,因為對我深深的思念……

這世上最苦的東西莫過於相思,但凡中了相思毒的人,莫不像小四一般丟了魂魄。

自責。

深深的自責。

我為什麼剛才要和她坦白小羊和怡夢?

她都已經人不人、鬼不鬼。

我蹲下身子,側著頭枕在她緊並的雙膝上,懺悔的淚水從眼角一滴一滴的劃落,毫無聲息。

也不知道這淚水能否洗刷我的過錯,我隻是一個勁的哭泣。

我想用自已的真誠感動小四,讓她恢複到從前的模樣,天真、爛漫。

過了不知道多久,我感覺到一直溫暖的手在撫摸著我的頭發。

“別哭,好嗎?”

一聲近似哽咽的聲音傳來。

我緩緩的抬起頭,仰望著小四木訥的臉頰,她黑亮的眼睛裏也噙滿了淚水。

“我不哭,可是你能不能和我說說話。”

我像一個小孩子一般,企求著她的諒解。

我知道但凡她能和我說話,就不會那麼的恨我。

小四微微點了點頭,她彎著腰將我扶了起來。

我像一個得到上帝寬恕的罪人,輕輕擦拭了下眼角的淚水,站了起來。我不敢和她並肩而坐,因為內心的虧欠不允許我這麼做。

欠一個人的,如果不是良心被狗吃了,就會有一種深深的負罪感。

這種感覺壓的一個人喘不過氣來,我現在就是這樣,克製著自已的呼吸聲,生怕聲音稍微大一點會吵到她,吵到這房間裏的安寧。

小四也站了起來,她伸出那雙青蔥玉手替我擦拭了下鼻梁上未幹的淚水,輕聲說道:“老公,你沒有錯,我知道男人一生之中是不會隻有一個女人的,現在外麵的世界燈紅酒綠,你能向我實話實話,我就已經很感動了。”

一個女人的善解人意,還有什麼比這句話來得更讓人暖心暖肺。

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已親耳聽到的,因為往往這種話過後總會有一句“但是”。當然,我害怕聽到此時小四說“但是”。

俗話說:怕什麼來什麼。

還未等我張嘴,小四便接著說道:“老公,但是……但是你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的嗎?如果你在外麵有了女人的話,咱們便做不成夫妻,隻能做姐妹了。”

我下意識的捂了下自已的襠部,心道:“媽了個巴子的,小四不會讓我斷子絕孫吧?我現在還沒有自已的孩子呢,這麼著來一下子,我豈不是可以直接入宮伺候那些勾心鬥角的娘娘們了?”

我不自覺的向後退了幾步,直到靠在了窗台的邊上,才停下了腳步。

“小四,你聽我給你解釋,小羊是在認識你之前就有了的,當時我和你說的時候,你沒有當回事聽。怡夢是我這次在原始森林的時候,白狼族族長使計要讓我留在白狼族才有的,當時的情況……”

當時的情況雖說是為了救怡夢一命,其實也是因為我自已一時沒有把持的住。

天姿國色般容貌的女人,相信這世上無論哪一個男人也不可能守身如玉。

我說到一半,小四打斷道:“老公,你的理由,你的借口,我都不聽,也不想聽,無論如何你在外麵是有了女人了,並且你還在我麵前說了。所以……所以你要為此付出代價。我得不到的男人,誰也別想得到!”

我記得小四說的“為此付出代價”這句話,特別清晰的記得。

因為這種話一般是我的口頭禪,每當我要動殺念的時候,我就會和我的敵人說出同樣的話。

當時我還和小四開玩笑的說,“咱倆連說話的口吻都一樣,真是天生的一對。”

現在我再聽到這句話,卻沒有了當初的同感。

一股陰冷逼人的寒氣從我的脊背一點點的滲了出來,頓時我背後的汗水便把迷彩服徹底的打濕,如果現在我脫下外套一擰,相信隨隨便便就可以擰一茶杯。

要知道,男人要是沒有了“小兄弟”還能稱為男人嗎?不僅喉結會慢慢的縮回去,而且說話的嗓音變得愈來愈尖細,不男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