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突擊隊也到了。
這下所有的人馬齊備,隻等張權海找到那些武器裝備了。
我踱步走到盧天驕的身邊,伏在他的耳畔低語道:“盧隊,你把我讓你帶的那些東西,分給雷霆突擊隊的戰士們,以備不時之需。”
盧天驕一邊聽著我安排,一邊不住的點頭。
天堂之城的兵力可以不用上戰場,但是雷霆突擊隊是不得不去的,縱使我多麼想保護他們,怎奈他們穿著綠色的軍裝。
軍人和我的血狼還是有所區別的,他們的天職不同。
雷霆突擊隊以保家衛國為天職,我的血狼隻是以保護我為首要任務。
待我安頓完盧天驕之後,他衝著林烯使了個眼色,帶著林烯一起又走了出去。
這下我騰出功夫接著問張工:“何時起風啊?”
也許剛才他這麼說隻是想讓我放過他,也許他也根本不知道今天會不會起風。
可是事已至此,如果今天晚上沒有起風的話,我就會讓他也隨風而去。
張工回了回神,呢喃道:“江所長,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起風啊,我也是聽天氣預報說的……”
坑爹的天氣預報,它不準的時候比一個小孩子打靶更多。
我歎笑了幾聲,說道:“張工,你最好盼著今天晚上真的有風,否則的話,你知道後果是什麼樣。”
說著,我給天刀使了個眼色,示意他看好這個二毛三。
威脅之下,這種人很有可能開溜。
天刀會意的點了點頭,死灰色的雙眸盯著二毛三,一動不動。
那雙叢林野獸見了都驚懼的灰眸,二毛三隻抬頭看了一眼,身子便不住地向後退縮著,仿佛是老鼠見了貓一般。
殺人殺的太多了,有時候也會麻木,就像玩一個遊戲一樣,玩的多了想吐。
我不想動手再殺了張工,因為我不待。
隻此一個原因,並沒有其它。
他現在對於我來說,已經沒有利用價值,殺他和留著他的一條狗命,對整個戰局已經沒有絲毫的影響。
夜終於來了!
窗外漆黑一片,連剛才的一點點殘陽餘輝也都消失殆盡。
這時,院落裏傳來了張權海爽朗的笑聲,他人還未進入辦公室,我便從他的笑聲中得知,武器裝備肯定找到了。
一個失敗的人是不會有這樣笑的。
待張權海掀起門簾的刹那,未等他先開口,我便祝賀道:“恭喜團座了!”
張權海詫異的問道:“江帆,你這喜從何來啊?”
明人不講暗話,更何況現在時間十分緊迫,我直接切入主題,道:“團座,您找到王向國那個雜種藏匿的武器裝備,我豈不得祝賀一下?”
張權海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江帆,還是你小子聰明啊。”
在基層當了幾年的兵,這點眼色我還是有的。一個領導是不是高興,是不是生氣,我隻看一眼便可心知肚明,更何況他剛才的表現,傻子也能看得出來。
張權海接著說道:“江帆,你知道不知道王向國那小子把這些東西放哪了?”
我又不是王向國肚子裏的蛔蟲,哪知道他藏哪了?
“不知道啊,團座,您是在哪發現的這批裝備?”我疑惑的問道:“是這附近的哪個房間嗎?”
張權海嗤笑了幾聲,淡淡的說道:“江帆,王向國那小子居然把這批裝備埋在了外麵的泥地裏,我的一個戰士,對了,你以前單位通信修理所的小劉,他解手的時候一不小心陷了進去,這才發現了。要不是小劉,我們可真沒有這麼快找到這批裝備。”
小人多做怪說得一點也沒錯。
也隻有王向國會想到藏在地裏,要是給了一般人,肯定找個房間藏起來,都是軍用物資,不怕弄壞了?
我不解的搖了搖頭,說道:“團座,我就知道肯定不好找,幸好您老給找見了,要不然我們今天肯定又白白浪費一天的時間。”
張權海擺了擺手,客氣道:“江帆,你跟我就不要客氣了,咱們都是一家人,行了,你那邊怎麼樣了?什麼時候出發?”
“時不我待,咱們現在就出發吧。”
我考慮到:這個房間裏的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東北風,我們先推進到疑似螺旋錐蠅活動範圍,盡量避免在路上由於耗費時間,而錯過投放化學武器的最佳時機。
張權海應了一聲,轉身從辦公室裏走了出去。
我衝著依舊跪在地上的一班校官,說道:“走吧?你們也都別閑著啊。”
曆來都是文死諫、武死戰!
可是我覺得留他們在螺旋錐蠅研究所也沒有什麼用,不如帶到現場,有個什麼疑難雜症之類的問題,還能指點一二,既省了我們來回跑的麻煩,也節省了時間,豈不是一舉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