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與郎柯喝著茶,便有人上來稟報說宴會快開始了,請我與郎柯即刻去往。我與郎柯點了點頭,起身前往。走到會場門口,就看見諸位親王、貴賓們均已到場。
我和郎柯便走到席位上就坐,剛坐穩,身旁的一個身著穿著素雅,清淡雙眸似水,卻帶著談談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纖纖,膚如凝脂,雪白中透著粉紅,似乎能擰出水來,一雙朱唇,語笑若嫣然的女子,對我微微一笑說道:“之前原想去拜見太子妃的,誰知一直不得空,還望太子妃恕罪。”素手纖纖的端起茶杯,像我敬道:“小女是尚員外之女,尚玥怡,小女酒量不好,此廂就以茶代酒敬太子妃了。”
尚員外也是一代老臣了,我笑道:“有心便好,既然有心,那何罪之有呢?”端起茶杯,向尚玥怡示意了一番,仰頭喝盡。
尚玥怡見我隻是笑著,便也大膽了許多,說道:“既然太子妃不怪罪妹妹,那妹妹以後有時間就去太子府裏拜訪姐姐,可好?”
“妹妹如果想來,姐姐如何會不歡迎呢?妹妹常來便是。”尚員外在朝中是為中立,並未表示支持哪位世子。現在尚玥怡向我示好,那尚員外也是知曉的,難道尚員外現在已經準備支持太子了嗎?
“妹妹還怕姐姐不歡迎呢,既然如此,那妹妹就經常去叨擾了。”尚玥怡笑意盈盈的看著我說道:“待會有騎射比賽,太子妃要去試試嗎?”
我微笑的看著尚玥怡,隻見她墨玉般的眼睛含著笑意,隻是不曾見底,說道:“讓妹妹見笑了,本宮對騎射一點都不精通,就不用上場丟人現眼了。妹妹這是要上場嗎?”
“妹妹自知自己的騎馬射箭的功夫也是不精的,但是妹妹從小野慣了,看到這種場景,全身都會癢癢。讓姐姐見笑了。”尚玥怡看著已有人在草原外騎著馬自由奔跑著,臉上躍躍欲試的表情越發明顯了。
我笑了笑,對著壁意說道:“壁意你瞧,尚妹妹真是巾幗不讓須眉啊,讓本宮真是自歎不如呢。”回過頭,對著尚玥怡說道:“那本宮就在這裏預祝妹妹旗開得勝了。”
“那妹妹謝姐姐吉言了。”尚玥怡起身對我行了個虛禮,便去準備了。尚員外這是在試探啊,那我如何能讓您老失望呢?
我站起身對著壁意說道:“壁意,我們也去準備吧,牽匹好馬過來,本宮想騎騎走一走。”
“是。”
我摸著壁意牽來的馬,這匹馬雖然也是好馬,可是我始終還是喜歡郎柯那匹。翻身上馬,對著壁意說道:“你就在這裏等著吧,本宮就隨便走走,待會便回。”說完,拉起韁繩小跑起來。
不多會,就看見正在馬上準備的尚玥怡,笑道:“妹妹穿上騎射服,真真俊美,本宮看了都直了眼呢。”
“姐姐又在笑話妹妹了,姐姐不是要為妹妹加油的嘛,怎麼現在卻出來比賽了嗎?”尚玥怡微笑的說著。
“還不是妹妹勾起姐姐的興趣嘛,姐姐好久沒有騎過馬了,剛才妹妹那一番話,著實讓姐姐自歎不如。這不,姐姐就出來騎一騎,透透氣嘛。姐姐也隻是小打小鬧罷了,這比賽,還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