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我沒有出房門一步,郎柯也未曾過來看我。又過了幾天,我見身子好了許多後,穿戴好後便跟壁意去郎柯處。
卿合看到我出門,便過來說道:“太子妃,您身子骨還未好全,這便是要去哪?”
“去找你們家太子,本宮又不是去哪兒,這麼慌張作甚?”說完,不在看卿合一眼徑直走了出去。
壁意見卿合在門口一直看著我們,便悄聲在我耳邊說道:“主子,卿合她之前沒有看住你,被太後嚴懲一番,這會兒子必定看住您。”
我冷笑了下,說道:“看住又能如何,看不住又能如何?太後隻是怕本宮與艾敬多番來往把這邊的軍事機密告知別人。這次出了這件事,懲治卿合,隻是做給別人看的。太後其實不知有多高興。”
“太後城府之深,估計連艾敬都比不過之一毫。”我笑了笑,不再說話。
走到書房門口,門外的太監看見是我,急急跑來,說道:“太子妃身子並未痊愈,怎的便過來了?”
我擺了擺手,說道:“無礙,太子在裏麵嗎?”
“太子正在裏麵批閱奏折呢,太子妃請。”太監連忙上前把門推開。
“行了,本宮有話要對太子說,你們便先退下。”我看到郎柯後便回頭跟壁意說道。
“是。”太監應完,把門關上後,躬身退去。
我回過頭看著郎柯,並沒有說話,走過去在郎柯身邊坐了下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郎柯批完最後一本奏折後,放下毛筆,靜靜的看著我。
我笑了笑,說道:“本宮知曉太子有很多問題想問。”
郎柯淡淡的說道:“哦?衡兒怎麼知道本王有問題要問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