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洪和白千先是一愣,他們不知道司空冰淩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問。葉芝反而笑了笑,點了點頭道:“果然沒看錯你,我的確染了怪病了。”又補充道:“據我所知,回天術之所以在洪荒消失的原因在於它太耗費真氣,而且這種治病救人的技法很少有用,所以修行的人很少,而會去修行這種技法的人都是崇尚治病救人的,如果我猜的不錯,張至北你對醫術有些了解吧。”
司空冰淩不由一愣,對於葉芝的這個推理可以說是完全的合乎情理。內院雖然是有修醫術的這一門課題,但是因為自己在內院裏修了醫術受到了很多白眼,經常被認為是不務正業,為此自己也很討厭別人提及醫術這件事。雖然如此,司空冰淩卻不想在這裏失態,何況這裏又不是雪國,他便問道:“怎麼了,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司空冰淩的這句話自然是沒有否認的意思,但是也沒有完全說自己有多厲害,畢竟任意一個人都不會覺得一個修真之人有多高的醫術。葉芝道:“竟然這樣,比賽結束幫我看一下吧,雖然不是什麼大病,但是讓人心煩的狠。”
司空冰淩本來就喜歡好奇的東西,而且也並不討厭醫術,聽說有奇怪的病也是很好奇。但是患者說了要比賽完了以後再醫治,司空冰淩也不能擺出一副害怕病人跑了的庸醫樣子,隻得點了點頭,又看上台上。
看著台上他不由覺得有些奇怪,於是問旁邊的白千道:“這是剛才龍雪兒的那個對手嗎?怎麼感覺不一樣了啊?”
白千哼哼著沒好氣的說道:“才注意嗎?加上一開始那個已經是第七個對手了。”
司空冰淩見台上的龍雪兒已經有些氣喘的樣子,不由皺著眉頭問道:“怎麼了,一連打了七個人?”
白千說道:“我也不知道,龍雪兒前麵的對手本來不知為什麼都有一個棄權了的,這樣一來龍雪兒就開始了連續的戰鬥。”
看著司空冰淩眉間的憂愁,葉芝笑了笑道:“我似乎知道原因,可能就是因為百千說的那個神秘人吧。”
“神秘人到底是誰?”司空冰淩驚訝的問道。
白千笑著問葉芝道:“要說嗎?但是很快就會出現了吧。”
葉芝也笑了笑,但是沒有說話,在別人眼裏他永遠是一個高傲的王子。高傲的人總是沉默少言。
說話間,曹洪也皺起了眉頭,過了一會,眉頭舒展開,他輕輕的揚起了嘴角。問道:“她的心機可夠深的啊。”
司空冰淩好奇的問道:“你知道是誰了嗎?”
曹洪道:“知道了。”
白千好奇的問道:“曹洪太子,你是怎麼知道的,說來聽聽,看咱們猜的是不是一個人。”
曹洪微微的笑著,手不自覺的摸著下巴道:“剛才似乎隻有封燦陽一個火族的啊。”又道“而且封燦陽似乎隻是個助拳的。”
葉芝和白千都笑了。司空冰淩卻一臉的鬱悶,洪荒大陸他並不熟,有什麼名人他也不知道,甚至可能跟龍雪兒有過節也不無可能。如曹洪所說的話的意思,剛才龍雪兒的對手都是因為對方棄權所以得以晉級的。而剛才棄權的全是火族的選手,這樣一來,助拳的雖然根本沒有達到本來應該做到的效果,卻有了另外一個效果,就是讓一個對手遭遇到一個連續不斷的車輪戰,從而將體力真氣消耗到最低。
而能看準這一切,將矛頭直指龍雪兒的人,無疑是已經了解了所有的對手,將龍雪兒作為了自己最看重的對手。
不管是誰,被小看了都不會太高興,司空冰淩知道了這一切以後心裏有著一絲被藐視的感覺。
台上的龍雪兒已經解決了第八個對手,手中的劍不知道在對戰第幾個對手時已經出鞘。劍身細長,微微冒著寒光,一看就不是凡品。她手中提著寶劍雙腳微微的分開,身體前傾的站在那裏,酥胸上下起伏,臉頰已經微微的有一層水霧。
亞聖與靈級相差是很大的,士、師、靈最低級的三級基本上沒有什麼技法的修行。而亞聖對技法的接觸就比較多了起來。雪國卻與此不同,長期在冰天雪地裏的他們身體本來就很健壯,可以接受技法施展不順而帶來的反噬。
內院修行的時候導師曾經很自豪的跟他們講了這一點。司空冰淩自然也知道的,所以自己剛才跟四個靈級對戰的時候才顯得十分輕鬆,對尚雅岩一戰中獲勝和對曹洪和葉芝獲勝都獲得了很多的掌聲與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