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發少年也沒有躲閃攻擊,單手伸到嘴前豎起三指,嘴裏喝到:
“斬!”
自白發少年的身體中分裂出六名同其一模一樣的冰偶,手中握著冰霜匕首衝向那六個黑衣女子。
白影和黑影撞擊在一起,化作一團柔和著雪花的黑煙,並發出了一陣悶悶的響聲,這六聲悶悶的響聲響起,白發少年的周圍就如同開了六朵鮮花一般,但是這六朵鮮花中沒有一朵包含著黑衣女子的真身。
白發少年猛地抬起頭,向上看去。那黑衣女子不知何時跑到了他的正上方,雙手握著匕首向著下麵的白發少年刺來。白發少年將橙紅色的匕首插在了右手中,雙手向上,握住了黑衣女子的手,腰部用力將黑衣女子摔向地上。
黑衣女子抽出一隻手撐向地麵,又一用力整個身體又返回來手肘擊打在白發少年的臉上。
白發少年吃痛捂住臉後退了兩三步,伸出另外一隻手連連搖擺著道:“不打了,不打了,你下手還這麼狠。”
黑衣女子把匕首收回了腰間,那雙狹長的眸子看著麵前的司空冰淩道:“您回來了。”聲音極具磁性,但是卻非常的冷淡。
這時一陣掌聲響起,從層層的人群中走出一個俊朗的中年人來,中年人下巴上留著一撮胡子,麵帶微笑道:“王兒這兩年成長不少啊。”
來人正是雪王,司空冰淩的父親。見到雪王的出現,眾人都俯身行禮。司空冰淩低著頭道:“孩兒不孝,不告而別出走洪荒遊曆近一年,請父王責罰。”
雪王笑著捋順著下巴的那撮小胡子道:“哈哈哈,王兒送去那七宏玄鐵,可是讓龍王連寫了九封信過來致謝那,過幾日龍王鑄劍大成還要邀請你去觀賞那。”
司空冰淩這才抬起頭道:“雪國的事便是我的事!”
雪王眼睛一亮讚許道:“好!好一個雪國的事就是我的事!我雪國人人都像你一樣想何愁我雪國不昌盛那。”說著對司空冰淩招手道:“快來,快來,回家了父王親自給你暖了被水酒為你接風。”
一旁的九公主這才從台階上坐起來笑著對雪王道:“難怪最近深入淺出的父王會突然出現在宴會上,原來已經算到了八哥會回來。”
這時旁邊的另外一位有些微胖的太子歎道:“淩月好厲害啊,父王賜給我作為護衛吧。”
聽到這句話本來向著台階上的眾人走去的司空冰淩停下了腳步道:“父王三年前不是說要在淩月被發配歸來時做我的護衛嗎?”說著看了一眼剛才說話的人,司空冰淩依稀記得那人是自己的三哥,天天酒林肉池不學無術,自從內院裏的一些事情發生過後,司空冰淩再也不想把身邊看好的人交給某些人了。
聽到司空冰淩說出這話,三太子也不再說話了,在雪國裏第一不敢觸犯的人肯定是雪王,而第二不敢觸犯的人可能就是這位雪國的八太子了,三年前真假太子案所有人都是在場的,那夜的恐怖讓當時在場的所有人都三天睡不著覺。
雪王笑了笑道:“當時卻是答應過你,可是淩月是西陵王的長女,怎麼會隨便的當作別人的護衛。”於是又看向了淩月道:“你願意做八太子的護衛嗎?”
淩月撇了一眼正轉過頭的司空冰淩道:“我願意。”語言清淡,沒有任何的語調可言,但是依舊的富有磁性依舊的冷淡。
然而殊不知這這群中有人輕輕的“嘖”了一聲,然而這一聲卻並不是三太子發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