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天道之泉,故人之墓(1 / 3)

想到這了這裏司空冰淩不由得狠狠的咬了咬牙,本來可以為自己的妹妹帶回來一個神獸,但是卻因為自己的失誤而孵化不出來那就可笑了。但是對於這種神獸的孵化,司空冰淩卻一點相關的知識都沒有,所以有些煩躁的揉了揉頭發。

而這時一陣亮光照射到了司空冰淩的臉上,明媚的眼光並不刺眼,但是眼前的一亮卻把他本來嘈雜的注意力給吸引了過去。

“哥哥,這就是……”身前傳來了九公主的驚呼聲。沒錯,眼前的就是仰天山泉,被譽為雪國的聖泉,貫穿雪國的河水的源頭都是來自於這仰天山泉。

其實說是泉水到有點像是一個深潭,就像是鑲在潔白的綢子上的一顆藍寶石那樣晶瑩剔透,而且是一個正規的圓形。

看著這藍寶石一般的泉水,司空冰淩又想起了在內院期間的幾次野外生存,自己和呂曉霜最長來的地方就是這仰天山泉,仰天山泉這裏是仰天山半山腰上的一處平地,背靠仰天山,麵朝雪國大都霜台,也是一處觀景的嘉處。

看著這碧藍的泉水,司空冰淩深深的吸了口氣道:“你跟我來。”說著司空冰淩就轉身向湖水的北麵走去。九公主左右看了看,見四下無人,那麼叫的肯定就是自己了,於是瞪著那雙好奇的大眼睛看了看司空冰淩,就急忙跟在後麵。

仰天山泉四周全是高大的雪鬆,背麵的雪鬆坐北朝南麵向陽光背靠仰天山,長的比較濃密,就在這片濃密的鬆林沒有幾步遠的位置,樹立著一個大理石的墓碑,純白的雪地中突兀的立著一塊大理石的本來就很紮眼,更何況還是這種墓碑的形狀。

九公主看到這墓碑嚇了一跳,驚歎道:“這是誰這麼大膽,敢在這雪國禁地立墓碑?”洪荒的聚落都是伊水而建,仰天山泉是雪國的水源發展地所在,自然也是最關鍵的地方,被立為禁地也理所當然。

司空冰淩笑了笑道:“你湊近了看看。”

九公主湊上前去蹲下來用小手擦幹淨上麵的雪,隻見上麵刻著五個字“呂曉霜之墓”看到這裏,九公主不由得“啊”了一聲她隻是知道呂曉霜死在了牢裏卻不知道她竟然會被葬在這種地方,她有些驚訝的轉過頭看著司空冰淩。

司空冰淩見他轉過頭來看著自己就繼續笑著對她道:“往下看。”九公主聽到這裏又擦開了被雪擋著的下麵得一塊,隻見下麵有一行不大不小的墓囑“雪國八太子司空冰淩立於捃靈一八三零年”現在是捃靈曆一八三三年,所以這塊墓的成立時間自然就是三年前。然而能進到這裏的人差不多都是雪國的最高層成員,對於雪國發生在三年前的事情他們都是了解的。以至於就算是發現了,他們也不敢對墓地怎麼樣。

九公主站起身來道:“哥,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你怎麼還忘不了那個人那?”

司空冰淩歎了口氣道:“有時候別人對你造成的傷害你可能很快就忘記了,但是你給別人的傷害卻會被一直記在心裏。”

九公主撅著嘴哼道:“那麼你還記不記得三年前你對你妹妹做過什麼?是不是該負責?”

聽到九公主又提起那件事,司空冰淩有些不好意思的摸著頭發問道:“什麼事啊?我怎麼不記得。”

聽到這話九公主就像是發怒的小貓一樣張牙舞爪的叫道:“好啊,剛才還說的挺好,現在怎麼忘記了。”鬧著鬧著九公主突然不說話了,指向了司空冰淩的身後,見到九公主這不自然的神情,司空冰淩連忙轉身向後看去。

可是轉過身去的時候司空冰淩發現這後麵什麼也沒有,他好奇的看著九公主那一臉驚恐的臉問道:“妹,你看到什麼了?給你嚇成了這樣?”

九公主顫顫巍巍的說道:“哥……我……我剛才好像看到了……好像看到了呂曉霜的鬼魂。”

聽到這話司空冰淩又不自然的向後看了看,在這片洪荒的世界上是能看到鬼的,一些人有沒了的事情或者是不甘的事情,死去以後就會以鬼混的樣子待在這世界上。但是司空冰淩曾經試過在這裏召喚呂曉霜的鬼魂但是從來沒看到過,於是又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看身後。

這時一個佝僂的身影正自司空冰淩所看的方向浮現,慢慢的向這裏走來。這有些佝僂的身影看到了這裏已經有兩個人在這裏,也愣了一下,待看清了這兩個人的麵龐以後,這佝僂的身影連忙走上前來俯身作揖道:“真是沒想到,八太子殿下還能在三周年之際來看看小女。”

“你是……”司空冰淩長大了嘴,但是說不出話來了。這個人他雖然見的次數不多,但是司空冰淩一眼就認出了這個人,這個人正是呂曉霜的父親,於是司空冰淩喃喃的喊出了這個人的名字:“呂公……”叫過這個人的名字,司空冰淩險些全身脫力跪倒在地上,因為他最沒有臉見的可能就是這個人了。

呂公見司空冰淩的樣子,連忙歎了口氣上前攙扶道:“八太子殿下您別太放在心上,是小女不潔身自好,怪不得別人的。”

事情雖然是這樣,但是司空冰淩還是覺得,自己當時如果沒有太癡迷與技法的修煉而是多去關照一下呂曉霜的話,那麼這件事就完全不會發生了。

一旁的九公主好奇的問道:“可是呂大人,你們是怎麼來到這。”這裏是仰天山的禁地,像呂大臣這樣的五貞根本是進不來的。

呂公有些為難的說道:“其實是這樣的,為了來到這裏見一見小女,我們在仰天山上饒了半圈,從後麵繞過來的。”

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要爬這樣半邊山才能見到他的女兒而且就算見到了,那也隻是一個墳墓而已,想到這裏司空冰淩有些過意不去的說道:“當時年幼,忘了考慮他家裏人的感受,我出去後會把這裏自由出入的憑證搞到手的。”

呂公搖了搖頭道:“不需要了,燒過了三周年以後,曉霜基本上也對這裏沒有什麼留戀了,就讓他去好啦……”說著又看了看這厚重的大理石墓碑,一時間這飽經滄桑的老人似乎更加的滄桑了。

“三周年,那麼是不是可以把曉霜的魂魄留下。”司空冰淩如此向著就喃喃的這樣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