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葉芝斜著眼睛盯著碧溪手中的無鋒劍,輕挑的說道。就仿佛他剛剛看到她手中的利劍一般。
所謂無鋒劍,就是沒有劍尖的寶劍,有些像是一把插在劍柄上的尺子一般。然而碧溪也肯定的說道:“準確的來說,是無鋒劍。”
葉芝似乎突然間停止了對比賽的興趣而對兵器多了興趣一般的發表了自己的看法道:“劍的主要攻擊方法不就是刺嗎?若是去除了尖峰,還不如說是叫雙刃直刀那。”
碧溪似乎不大喜歡言語,更不喜歡糾結這個話題,於是道:“管它叫什麼,好用就可以。”
葉芝哼了哼的笑了兩聲,見碧溪根本還沒有拔劍,葉芝突然爆起衝了上去,剛起步的時候,手中的絕浪刀已經包裹上了一層純淨的水汽。
葉芝已經到了碧溪前幾步的時候,碧溪才作出反映,但他根本來不及拔劍,隻能不斷的向後逃竄以躲開葉芝淩厲的攻擊。葉芝單手揮刀,手中的絕浪刀在舞的連續不斷,卻又瀟灑輕柔,感覺就像是一個有經驗的舞娘在揮舞著手中的水袖一般。
碧溪幾次想抽劍反擊,隻是葉芝的刀法主要還是封住他拔劍的右手,隻是在偶爾的時候去攻擊一下碧溪別的部位。
索性碧溪就放棄了手中的武器,在後退的同時念動口訣召集體內的真氣,在絕浪刀再次挑打到自己的右手時突然燃起了真氣。
碧溪的全身上下都冒出了翠綠色的藤條,兩人離得非常近,藤條的速度又非常的快,葉芝一瞬間就被藤條緊緊的包裹了起來。
看著被藤條緊緊包裹著的葉芝,碧溪笑道:“怎麼樣,記住永遠不要和一個木族人離得太近。”說著他伸手抽出了手中的寶劍,向著葉芝揮砍而去。
葉芝卻不慌不忙的笑了笑,他冷靜的看著對麵碧溪手中的無鋒劍向著自己揮砍過來,無比的鎮定。
“哎呦”
碧溪慘叫一聲,扔掉了手中揮在半空中的寶劍。並且捂住自己的手倒在了地上滾了兩下,眾人再看去隻見他的右手已經被洞穿了多出傷口,傷口之下,血液在不斷的冒出,相比右手在這場比賽中已經沒法再次使用了。
施術者受傷,技法也會隨之減弱,葉芝輕易的扯開了包裹在他身上的藤蔓道:“你們武功館的先發製人的本事果然好使那。”
看來剛才葉芝是看前兩個武功館的人都沒有做什麼自我介紹就衝了上來略顯得有些不禮貌,所以才出這樣的策略算是嚇報複他們也想,沒想到這個方法還是很好用的。葉芝輕易的對麵前的對手造成了重傷。
葉芝已經將身上的藤蔓全部除掉,他笑看著地上的打滾的碧溪道:“怎麼樣,少了一隻手你還打算繼續打下去嗎?”
碧溪笑了笑道:“好吧,我棄權。”
聽到碧溪的聲音,葉芝很驚訝的看著他,作為一個修真者,就算是右手被擊傷了也完全不影響他施展技法。
但是碧溪站了起來,笑了笑道:“其實我隻是一個過場而已。”
“過場,什麼意思?”葉芝傻傻的看著碧溪,不明所以的問道。
碧溪沒有說話,隻是笑了笑道:“過場就是一個過場,而且我們已經知道你要的是什麼,那東西可以送給你。”
葉芝瞪大了雙眼,他明明還沒有說自己需要的是什麼,可是武功館已經知道了。這種被人了解透徹的事情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一直站在身後的長眉弓腰老者怒道:“碧溪,你話太多了。”
聽到長眉弓腰老者的話,碧溪嚇得全身一顫,然後一聲不吭的回到了原先的位置。
長眉弓腰老者看著碧溪回到了原來的位置,就看著對麵道:“這次你們可以選兩個人一同上台。”
聽到長眉弓腰老者的話,所有人都互相看了看,看似兩個人一塊上是一種好事,但是那隻是對有一定交流過的人而言的。
不像他們五個人,隻有九公主和司空冰淩麵前的可以說是有過一塊戰鬥的經曆,兩個人上場的話,還算是有些幫助。
眾人互相看了一下,他們誰都不想放棄這次機會,但是誰也沒有和另外一個人有過共同合作的經曆。
而現場沒有上過台的隻有黑虎和龍雪兒了。龍雪兒看了一眼黑虎,又厭惡的轉會了頭去。黑虎卻連看都沒看龍雪兒,而是看著司空冰淩道:“你身體恢複的怎麼樣了?”
司空冰淩本來也在愁苦這事情,聽到了黑虎說話叫自己很驚訝的看向了黑虎,不單單是司空冰淩,其餘的四個人也看向了黑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