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精缺心眼兒死認定了棠溪就是孫悟空,一個修煉了幾千年的老妖怪,捉捕一個真真的凡人,是不需要多大功夫的。
頃刻間,手無縛雞之力的棠溪已經被白骨精揪了起來。
“孫悟空,你為何變得如此懦弱無能?”白骨精美豔的小臉放大的貼近棠溪的眼前,聲音陡然變得尖利,“究竟是為什麼??”
尖刺的噪音汙染得棠溪的耳膜嗡嗡直鳴,他苦著臉想辯解什麼,又被不問青紅皂白獨行獨事的白骨精一把扔至地麵,“你竟然這般膽小如鼠,哪裏是齊天大聖?”
“哈哈,可笑至極,可笑至極!看到了嗎?那個大鬧了天宮的齊天大聖,現在在我的手中,如螻蟻一般,苦苦哀求我放過他呢。”
“我沒有向你求饒,別自我感覺良好產生錯覺了。”摔了個“狗啃屎”的棠溪吐掉嘴裏的沙子,“可以罵我,但不可以侮辱齊天大聖!”
棠溪輕輕的道,眉眼間牽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怒意。
“哦,我就罵你了,怎麼樣?你還能拿我怎麼辦?”白骨精好笑的湊近了狼狽不堪的棠溪,“你真的忘了,你就是孫悟空了,真的忘得一幹二淨了。”
白骨精堅定不移的信念惹得棠溪終於發毛了,抬頭對上她陰冷的眸眼就是一頓吼:
“你是年紀太大老眼昏花了嗎歐巴桑?我已經無數遍重申,我不是孫悟空,不是,我旁邊的男子才是,你怎麼就是不信?”
“孫悟空在何處?”
隻見鮮紅色的衣裙在空中一飄一揚,一個眉目如畫、櫻口瑤鼻的年約不過二十的少女已飛落下來。此女的皮膚白淨而又細膩,襯著鮮紅的衣裳更顯得白嫩俏麗,她烏黑的長發全用小銀鋏夾成一股股披散在肩上,銀鋏閃爍著銀光點綴著烏發,看上去就象是夜空中閃閃的星河;纖巧的右腕上佩戴著一隻墨綠色的玉鐲,玉鐲子中似乎有淡淡的靈氣透出。
“來者何人?”
白骨精眼皮子沒由來猛烈的跳動了一下,直覺告訴她,此女並非善與之輩,是一個能對她造成威脅的危險女人,當即擺出一副隨時做好進攻的姿勢,俏麗的小臉齜起牙齒,反而顯得猙獰。
“白墨萱。”女子輕啟朱唇,露出潔白的貝齒。
“你……你是……她……”白骨精想了會兒,突然瞪圓了杏眼驚駭的連連倒退幾步,“不可能……為何你身上會有她的氣息……那個賤人……”
“嘴巴不幹淨的女人,就應該清洗一番。”白墨萱纖細的手腕微微一轉,一條潔白的綢帶自她衣袖中宛如靈蛇一般脫出,清晨的初陽下,柔軟的綢帶在白骨精身上繞了幾個圈,忽然緊鎖,白骨精已被白墨萱捆成了粽子模樣。
“你……你究竟對我下了什麼妖法?為何我麵對這綢帶不能動彈?”失去行動的白骨精像失去支架的木偶跌倒在地,但她怎麼甘心自己就這麼輕易落敗,手腳並用不斷的掙紮,奇怪的是,捆綁住她的綢帶越發的緊鎖,她這才臉色一變:“捆妖索?”
“你自己便是妖,還說我一個人類使的妖法,真是不知羞恥。”白墨萱“哼哼”的一腳踩在白骨精的蜂腰上,“妖怪,哪裏跑?”
看來這位擁有仙子般氣質的女子,性格讓人不怎麼敢恭維。
“咳咳。”棠溪故意幹咳一聲刷新自己的存在感。
“怎麼還有外人?完了,我辛辛苦苦打造出來的淑靜優雅的形象要被拆穿了……完了完了……”白墨萱心慌的在白骨精周邊轉了好幾個圈,當即一咬銀牙,紅影一閃,已經出現在棠溪的麵前,“小子,現在兩條路給你走。”
“一是幫我保守秘密,我還是大家閨秀名門閨秀,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二是……”“唰——”一柄銳利的小刀陡然出現,“今晚去找你殺人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