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馬曉風說罷,拿出一瓶丹藥,先給青年服了一顆,餘下的捏碎,縛在青年的傷口上,再把他的胳膊和大腿接好,至於那半隻耳朵,他就真的沒有半法了。
很快,青年被包紮完畢,星宿組的奢唐小聲問道:“首座,他的傷勢?”
“這丹藥是韓老親自煉製的,品級不低,可起死人而肉白骨,他沒有大礙,不會影響以後的修練,把他抬回去靜養吧,你們社團的也都撤了吧!”
“是!”
屠唐和左山居答應了一聲,與手下抬著那名重傷的一隻耳退出了大殿。
巫馬曉風這才從周大鼐開始,逐一將為他們推宮過血,理順體內錯亂的經脈,最終將秦弓等人救醒。
當幾人醒來之時,周大鼐一臉不友好地看向巫馬曉風,並沒有要見禮的意思,而夏青銅和商五羊也是如此。
說實話,這三個自稱來自於同一個村子的家夥心地太單純,對於善惡分得過清,連最基本的城府都沒有。
因此,他們對洪荒穀有些失望,同時,心裏對這個滿身酒氣,仿佛永遠也醒不過來的首座並沒有太多的好感。
可秦弓卻不一樣,他雖然年紀小,可自小生活在大世家中,城府比其它三人深得多,心誌也更成熟一些。
因此,他醒來之後,馬上恭恭敬敬地給巫馬曉風見了大禮,一穀首座,就是他們的老師。
見秦弓如此,周大鼐等三人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向巫馬曉風見過了禮。
可這時,巫馬曉風的臉色突然沉了下來,一臉憤怒地看向秦弓說道:“秦弓,你剛一入穀就鋒芒畢露,好勇鬥狠,帶頭鬧事,重傷穀中老弟子,你可知錯?”
聽了巫馬曉風的話後,秦弓等人都是一愣,還沒等秦弓說話,周大鼐的火氣就上來了:“那個什麼馬首座,你這是什麼話?
秦弓鋒芒太露?難道他為穀爭光橫掃了其它三穀是他的錯?難道我們被社團這些雜碎欺負就不能反抗,隻能任人宰割?你這是什麼道理?”
“我也是這個意思!”商五羊接著說道。
“大哥,三哥,不得無禮!”
秦弓雖然心中也有不服,可一天多來,他對洪荒穀已經有了一定的了解,這裏雖然是充滿了江湖氣的修練之地,可卻有一定的限度。
而且,這種修練環境,可以逼迫著弟子們加快修練的速度,同時,也能提升他們在困境中的生存能力。
這種修練方式與大陸上的門派和家族勢力的修練方式比起來,優勢無疑是巨大的,或許這才是洪荒穀能成為修練聖地的真正原因。
試問從這裏走出的強者,無論從心誌還是從社會的適應能力上,又豈是那些大勢力或家族子弟可比的嗎?
正因為秦弓多少猜到了洪荒穀高層的一些想法,所以他才出言製止周大鼐等人。
周大鼐三人這才感覺到自己太衝動了,一時低下頭去,不再言語。
見三人不再說話,秦弓這才老老實實地點頭說道:“首座,弟子知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