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不敢去招惹燕羽,也壓根就不想去招惹她,感情這種東西,還是要看個緣分的。
甚至從她悲傷地離開新穀那一刻起,秦弓都沒敢去打聽她的下落,長痛不如短痛,這樣也好,免得以後大家難做。
而對於小逆,這才是秦弓心中深深的痛,他愛小逆,就如同小逆受他一樣,可秦弓清楚自己是個沒有未來的人,所以,他選擇遠離,不想在未來中傷害到她。
一切的痛苦,就由自己來承擔吧,自己是一個連愛的沒資格都沒有的人!
在丹穀和煉器穀兩名中年人一再派人進穀催促下,秦弓帶著秦憨隨著兩名強者起程了。
秦弓之所以要把秦憨帶上,他倒不是擔心秦憨,而是擔心學員裏的學員們,秦憨隻聽秦弓一個人的,一個弄不好,在他野性還沒有完全退去的情況下,說不定能弄出人命來。
玄火學院的學員幾乎全部出動,將秦弓和秦憨送到了穀口,這時那兩名中年人已經等得很不耐煩了。
其中一名中年人見秦弓一直在吩咐著眾人穀裏的事情,就一臉怒色地低吼道:
“秦弓,你還真把自己當成個人物了不成嗎?竟然勞動我們親自來請?馬上跟我們走,誤了比賽你擔待得起嗎?”
聽了那名中年人的話後,玄火學院的學員們瞬間就不幹了,其中幾名大玄氣使境的強者帶著人就向著兩人走了過去,全身殺機湧動。
“怎麼?你們還想跟我們動手不成?你們玄火學院不過是我們丹穀和煉器穀的下屬組織罷了,不會真把自己當成了洪荒穀的獨立社團了不成?”
那名中年人雖是個煉丹師,可修為相當不弱,竟然向著眾人就迎了上來,準備動手。
“好了,都給我回去,此事我自會處理!”秦弓臉上一沉,嚇得玄火學院的學員們馬上撤了回來,但他們卻沒有要回穀的意思。
“太甲,帶他們回去!”秦弓擺了擺手。
“是……”
太甲一臉暴怒地看了兩名中年人一眼,帶著人緩緩地向穀內撤去。
“特麼地!看什麼看?連你們的院長我們都沒看在眼中,何況你們這些烏合之眾?”中年人同樣一臉難看地大罵不休。
這時,秦弓的臉瞬間就沉了下來,開口問道:“你們兩個是什麼人,膽敢到我玄火穀撒野?”
丹穀那名藥師見秦弓把臉撂了下來,他竟然火了:
“我們是什麼人?說出來嚇死你們,我是丹穀三品大丹師,他是煉器穀煉器大師,不要說你,就算社團幾方首領見到我們也得客客氣氣的。
秦弓,你少特麼廢話,馬上跟我們走,誤了大比,你在兩位穀主麵前吃罪不起!什麼東西?還要我們親自來請!”
聽了丹穀三品大丹師的話後,秦弓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了,可他眼中卻盡是譏諷的神色:
“哦?原來是兩位大丹師和大煉器師,真是失敬失敬,你對我這樣說話,可是你們兩位穀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