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玄火學院的青年強者說的是真的嗎?玄火學院隨便一個掃地和掏大糞的都有這樣的修為?這可能嗎?”這時,有人小聲地發出了這樣的疑惑的聲音。
“如今的玄火學院如日中天,強者估計不少,還記得上次我們社團挑戰玄火學院的副院長秦音和丹器兩院院長燕羽了嗎?
如果不是我們社團中年一代的至強者出馬,她們幾乎把天穀社團的中青年兩代人給橫掃了,再說,當時秦音和燕羽才多大年紀?
燕羽聽說才二十歲剛出頭,秦音也隻二十六七歲,都在青年階段,可我們派出的至強者已經四十八歲了,年紀是她們的兩倍。
那次,就算我們贏了,其實這人也丟得大發了,贏得不光彩,看到那兩個家夥的樣子了嗎?跟兩個痞子似的,可能他們說的話是真的……”
衝天的謾罵聲被低低的議論聲所取代,花裏和區裏一臉得意,就更加口無遮攔了起來:
“娘了個皮的,還特麼地想阻止玄火學院進入天穀?這分明是他娘的撅著屁股看天,有眼無珠,說這話的人,我問候他十八代祖宗好幾下行嗎?”
……
花裏一路破口大罵,吐沫星子橫飛,兩嘴冒沫子,而洛長河聽得直皺眉頭:
“秦弓,這是從哪弄來的兩個活寶?以前玄火學院似乎沒有這號破落戶吧!也不怕影響了學院的形象?”
秦弓也是一臉苦笑,聽洛長河如此一說,馬上出聲製止:“花裏,區裏,你們忘記自己的身份了嗎?”
“是院長!”兩人家夥答應了一聲之後,再次向天穀眾弟子拱起手來:
“各位,各位,別吵吵,都特娘地老實點,爺爺我跟你們說啥,我們隻是掃地的,不說話了,嘿嘿……,沒文化,不識字,大家多他娘的包涵哈!”
秦弓之所以之前沒有製止這兩個家夥,他清楚,就算製止了也沒用,除非把這兩個的家夥的嘴縫上,不然一張嘴,準沒好話。
不過,以如今秦弓的強大心境,他還真就不在乎這兄弟兩人的痞氣,也沒有要怪他們的意思,一個人一個性格,江山好改,本性死了也是這樣,這就叫死性不改。
就這樣,在花裏和區裏大吵白嚷的帶領下,秦弓等人進入到了洪荒天穀總部的鬥場之中。
這時,鬥場之中早已坐無虛席!
天穀中,但凡有資格坐在這裏的弟子,都不是弱者,見秦弓等人到來,碗狀階梯鬥場觀眾席上,眾人齊唰唰地把目光向著秦弓等人看來。
而秦弓在洪荒天穀管事洛長河的陪同之下,率領著秦音、燕羽、秦嬰、花裏、區裏等玄火學院的高層進入到鬥場的中心處。
不得不說,有資格進入到鬥場中的天穀社團弟子個個素質都不低,秦弓等人的到來,看台之上一片安靜,不過,陣陣肅殺之氣卻從能容納五六萬人的看台之上緩緩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