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沒事,去去就回來……
鬱晚臨走前是這麼跟弟弟承諾的,可到了地方,她才意識到自己那種僥幸的想法有多天真。
曹家的壽宴傍晚六點開始,七點半不到,她就被人扔到了曹濟文的大牀上。
這倒不是因為曹家的三個兒子看不上她,反而是全都看上了,可偏巧曹濟文這個老變態也是一眼就相中了鬱晚那清秀空靈的氣質。最後,自然是大家都得讓著壽星公,於是鬱晚的命運就這麼被隨意地安排了。
被那個又老又胖的男人按住雙手時,鬱晚其實已有些神智不清了。
她是太單純,才會毫不猶豫地喝下鬱南城給她遞來的果汁,沒想到,那裏頭下了她從來沒有試過的藥。
意識到自己接下來即將遭遇到什麼時,鬱晚這才想明白父親之所以問她‘做什麼都可以’的別有用心。
不能,她絕不能被這種垃圾玷汙……
激動之餘,鬱晚拚了命的掙紮,太激烈,她甚至用尖利的指甲劃傷對方的臉。
“啊!”
淒厲的慘叫聲中,她一個翻身推開那老色鬼,再趁機用腳上那足足六寸的高跟鞋用力地將對方踹翻在地。
奪門而出,鬱晚跑得慌不擇路!
高跟鞋跑不快,她果斷雙雙扔掉,然後,赤足狂奔……
可也不知道鬱南城給自己下的是什麼藥,可那藥性太烈太猛,就算鬱晚強撐著意識拚命的向前,可腳下還是有如灌鉛。
越跑越重,越跑越累,越跑越跑不動,每踏出一步都似踩在了棉花之上,找不到著力點。
恰在這時,身後那難以入耳的叫罵聲又起,急促的腳步聲逼近,每一步都似踏在了她的心尖上。
鬱晚知道,要是被他抓住,她將萬劫不複。
逃,快逃,快……
可是身體不爭氣,眼前都幾乎看不清路,最絕望的那一刻,她冷不丁撞上了一堵人牆。
痛!
那個人的胸膛是的鐵做的嗎?她鼻梁都要撞斷了。
可也正因為那股子又酸又痛的感覺,讓她原本已神遊的理智又被拉回了好幾分。
慌亂中抬首,男人的俊顏冷冽,是那種刀鑿石刻的深邃,輪廓偏冷,怎看都應該是不好相處的。
可她顧不上那麼多了,隻能緊緊抓住對方的手:“先生,幫我,求你幫幫我!”
懷裏撞進一團柔軟的同時,鬱庭柯冷俊的眉頭已不自覺地深深擰緊。
他討厭女人!
下意識地想要推開半掛在身上的小丫頭,隻是一低頭……
是她?
鬱庭柯麵色不變,但眼前卻放電影一般閃過一排靡靡的畫麵。白的腿,紅的裙,江風呼嘯,還有那叮叮當當的悅耳鈴聲……
骨節分明的大手,幾乎是不自覺地扣緊了懷中佳人的小軟腰。
不經意的一觸,他好看的眉頭卻不悅地直皺。
這丫頭倒是大膽,禮服的正麵還沒什麼,後背竟是誇張地一V到底,不知道這樣的要露未露,最容易引狼麼?
輕浮!
不過這丫頭的皮膚……好嫩!
條件反射地輕撫,觸指之下,那感覺滑膩似酥,如同新鮮剝開的荔枝,柔柔地綻放在鬱庭柯的心尖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