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哼!傲嬌的男人一聲冷哼:“還能為什麼?當然是你一定要拉著我一起睡了。”
鬱庭柯的起床氣其實是很重的,不過早年他在部隊裏呆了七八年,這個毛病比起以前算是好了不少。但,退伍後,再不用像在部隊裏那樣緊張,於是他那久違了的起床氣又漸漸被養了起來。
昨夜,他不想傷她才會勉強自己衝冷水澡,結果才衝好回牀上就被她手腳並纏地抱了個緊。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被女人這樣主動地抱著,還用軟軟的白兔一直磨來磨去他要沒感覺就真的是個無能了。
極力壓抑著自己,他這一夜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忍過來的。原本就是個慾求不滿的狀態,好容易折騰到快天亮才睡著,這才沒睡下多久,又被這丫頭吵了起來。
鬱庭柯黑著一張臉,臉上的表情陰得仿似要刮起龍卷風。
但鬱晚這時根本就顧不上害怕,她所有的注意力都被他剛才的一句給吸了去。
她?又是她?
還非要拉著他一起睡?
鬱晚一張小臉慘白慘白的,好半天都恢複不了人色:“怎麼可能?”
“什麼叫不可能?”
“我,我……”
“你該不會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事了吧?”
鬱晚:“……”
“真的不記得了?”
鬱晚不吱聲,鬱庭柯的臉就更得更加不能看了……
雖然,昨晚上他最終還是忍住了,但這丫頭對她的撩撥可是讓他心浮氣燥了半晚上,可一覺醒來,這丫頭居然什麼都忘記了。
陰沉著,鬱庭柯一張臉黑得五官都快要看不清楚了,鬱晚當時便縮了一下,然後,用心地感受著身體的情況。
腿不酸,腰不疼,那裏……也沒有不舒服!
這,不像是做了啊!
可他為什麼又是那樣一副表情,好像真的是自己提了褲子就不認帳的樣子,可是,她真的……對他做過什麼嗎?
啊啊啊啊啊啊!
她完全不記得了,腫麼破?
“我,我們……沒……沒什麼吧?”
弱弱地開口,那時,鬱晚的心情如果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那隻能是生不如死。
然而,她都如此‘厚顏’相問了,結果人家卻傲嬌地來了一句反問:“什麼叫我們沒什麼?”
“就是,昨晚上,我……我應該沒有做什麼太失禮的事情吧?”
聞聲,鬱庭柯一聲冷哼,一點想象空間也沒給她留地說:“那可是想當的失禮。”
轟,轟,轟!
這句話,就如一道道悶雷劈翻在鬱晚的頭頂,她當時就在心裏跪了:“所以,我……我……那個,昨晚上到底做了什麼?”
“想知道啊?”
“嗯!”
這一聲,應的好弱啊!但鬱晚雖臉紅得就跟蘋果似的,但還是點了點頭,然而……
“自己想……”
擦!
從來不爆粗口的鬱晚都要炸了:“喂!你怎麼這樣?”
“我就是這樣……”
說完,鬱庭柯黑著臉重新倒回牀上,被子一卷,便又蒙頭大睡:“冰箱裏有吃的,要吃自己去弄,還有,不許吵我。”
鬱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