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件事,最先反應過來的是溫儀,做為鬱晚的貼身助理,她的第一反應雖是高興,但還是確認地問了一次:“歐哥,你不是開玩笑吧?”
“當然不是。”
“可是,宮總監都沒有跟我講過啊……”
“因為他還不知道。”
說著,歐嶼彥素淺的眸光淡淡看向鬱晚,笑得溫柔又無害。
這樣的護短……
溫儀一驚的同時,心裏不免也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當然,這件事最最被刺激到的自然是剛剛還一臉優越地說著施舍,現在卻被歐嶼彥毫不留情地刷的麵紅耳赤的白錦歌了。
她氣得全身發抖的同時,當時便不顧形象地衝著歐嶼彥大吼出聲:“歐嶼彥,你故意的是不是?”
聞聲,歐天王什麼也沒有說,但看向哪了的眼神裏,寫得滿滿當當的卻都是一個字:是。
白錦歌的臉,一下子便黑成了碳。
但歐天王卻完全不理她,隻笑笑地對鬱晚說:“走吧!我正好帶你進去跟他一起說,也省得我再找你單獨聊。”
“可是……”
“可是什麼,難道你還想拒絕我?”
鬱晚麵上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地說:“當然不是,我隻是覺得太驚喜了而已。”
她這樣直白,歐嶼彥忍不住又是一笑,然後說:“不是就走吧!宮璽可是個沒什麼耐性的家夥,讓他等久了會發脾氣的。”
聞聲,鬱晚臉上浮過一抹興奮的紅,當時便激動萬分地跟他走了。
她們就這樣走了,完全無視剛剛還說什麼要給鬱晚‘施舍’角色的白錦歌,雖說這打臉的一幕僅有在場的幾個人看到,但白錦歌還是氣得臉都變了形:“所以,不過幾天時間,那丫頭先是搞定了宮璽,現在連歐嶼彥也著了她的魔了麼?”
經紀人:“你既然知道,為什麼還一定要跟她扛?”
“我咽不下這口氣。”
“咽不下也得咽,你也不看看她背後都是些什麼人,而且,如果她能和歐嶼彥成功地發展,對你來說,不也是好事麼?”
白錦歌:“……”
大約是這最後的一句起了效果,白錦歌原本青白變幻的臉色總算是恢複了幾分自然……
隻是看著宮璽緊緊關著的辦公室門,她還是在離開後恨得磨半天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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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宮璽也炸了!
“你說什麼?”
“我說,接下來的幾個MV,我都想找小晚拍。”做為歐嶼彥和鬱晚的經紀人,這件事他居然是最後一個才知道的,這對宮璽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所以……
“我不同意!”
傲嬌的四個字,換來的並不是歐天王的一聲為什麼,而是直接了當的威肋:“那接下來的演唱會上我就不唱新歌了。”
聞聲,宮璽憤怒地指著他,手指都顫了起來:“你,你你你你……”
果然,他是腹黑不過鬱庭柯,傲嬌不過歐嶼彥的。
他新的這張專輯現在正在大熱,借著這個勢頭,他極為有望登頂人生的第二個高峰。
而且,今年的巡回演唱會上因為有未公布的兩首新歌,門票都被炒到了幾千塊一張,要是現在這位爺摞挑子的話……
宮璽給跪了,最終還是‘內牛滿麵’地點下了沉重的頭。